“做了。”狄起长长的叹了口气，捏着杯子，双眼放空无神，不晓得在想着甚么：“当年的黎家，岂是我一个小小的心机大夫获咎的起的，更何况……”狄起顿了一下：“他本来就有精力疾病。”
“是黎家辞退了我。”狄起盯着酒杯中的红酒，怔怔的看：“他们说我医治不了他。实际上都是屁话！”狄起的情感蓦地冲动起来：“我听过黎亮阿谁混蛋是如何和黎原崇说话的，他让黎原崇坚信本身没有病！他把黎原崇改成他想要的模样，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奇迹有成，可你看到了，他实在底子就做不到，耐久的压抑让黎原崇的进犯性越来越较着，2007年和2010年，他手上的敏命案又多了两条。”
他应当只要六十岁，却已经老得不像模样了，背微微的弓着，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枯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