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吨三千多,这一趟他搭出来运费,还要赔五千开外。
雪凤冲着端菜出去的薛郎摇了摇计算器笑道:“薛郎,你猜这四天赚了多少?”
薛郎笑了笑,看着色厉内荏的马新远说道:“如果你内心没有鬼,称上没有手脚,为甚么不敢重新过称?”
第二天,上午不到九点,六台车全数卸完,粮款也结了,车库里的石头也用小翻斗拉走,送去了粮区,统统陈迹全数消逝。
至于队长孙忠亮那边,邵胖只是奉告他是给一个县里的货骨干,运费比别人一吨多二十。
没见……
薛郎再次看了看票子,决定早晨再运作下,看看是哪出弊端了。
他盯着马新远,语气还是安静的说道:“马科长,这称过得不对,费事你重过一遍。”
马新远指着薛郎喝道:“你觉得你是谁?!顿时给我下称!!”
薛郎天然哪也去不了了,雪凤那边固然带着现金,但有车队的司机,安然不会有题目;资金的回笼速率充足快,非论是财会还是检斤化验,积年都已经风俗,如果是跑运费,车队的司机遇直接说,反之,就是有人倒粮。
票子上品级是二等,这个勉强能够接管,可水分超出了一个水,杂质更离谱,竟然是二点五的杂质。
马新远见经警不敢拉走薛郎,胆怯的后退了半步,指着薛郎喝道:“薛郎!迟误重车过称,你要负全责!”
电话一接通,伏安丰晓得他是谁后,小声说道:“你这车如何抓的粮,实在没法弄,杂质太多了,水分还大,保管员那都过不了关。”
他本身跑,一天也六七千开外,就算不顾车,十天半月的也还能再赚十来万。
可当他拿到票子的时候,皱了皱眉。
司机那边,薛郎没有按着邵胖给的标准来,而是一车给一千,非论十几吨,算运费的时候,雪凤就直接给了。
第二天,雪凤坐着昨晚卸车的空车直接去了连队,那边另有将近一百吨,全数收完,就挪处所了。
到底是谁针对本身?另有孙忠亮拿下本身,真的只是有顶缺的吗?
正揣摩呢,前面的司机推了他一下,薛郎再次看了眼关上的窗口,拿着票子就分开了化验。
薛郎那冰冷的眼神让马新远没出处的抖了下,随即恼羞成怒的喊道:“我……凭甚么听你的?都说重过,这粮都不消收了!”
如何会如许?
他看着内里的马新远,安静的说道:“马哥,是不是……”
而统统倒粮的,能用车队车的,天然都跟他们有干系,以是,一起绿灯,竟然都没有人问。
“明天?明天你拉了吗?没见你的票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