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白马义从列队于大营之前,每一名流卒的脸上都涌动着冲动,寂静的氛围中,独一可听闻那起起伏伏的粗重喘气。
诸葛亮道:“其一,两位关小将军被斩,二将军哀思欲绝、肝火攻心,一心求战,还望陛下安抚之,我若率无当飞军走,则须二将军掌控京师军政大局,不然恐怕我等在前面血战,后院倒失了火。”
遵循法正等人的打算,一旦公孙白和赵云等人率着白马义从杀入关内,则关上的蜀军便放下关门,将公孙白和众燕军马队关在关内,然后两旁伏兵齐齐施射火箭,关内入口的柴薪、火油将熊熊而起,将公孙白和赵云等人烧死在关内。
那领头的将领身着鱼鳞铁甲,牵马奔近公孙白十步以内,面对那数以千计的神臂弩安然无惧,朝公孙白恭恭敬敬的拜倒了下去:“末将孟达,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年!”
关内的远处,可见一大片旗号朝葭萌关的西面倒卷而去。
公孙白大笑:“好!”
刘备点点头道:“丞相大人行事慎重,我甚为佩服,就依丞相之计。”
而公孙白也趁此当儿,伸手朝关下连连舞动,转眼之间便已有十数架云梯呈现在葭萌关墙边。
刘备神采大惊,问道:“既然如此,丞相有何计可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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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长长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就让三将军和卫将军(陈到)镇守绵竹关,以防万一。”
诸葛亮眉头紧皱道:“据我所知,阴平有一条古道,可直通江由城,虽已年久失修被草木所占,且罕见人知,即便是本地百姓所知者也未几,但是却不得不防。伪帝部将徐晃驻军在桥头一带,如果重辟阴平古道,直攻江由,再破涪城,则成都危矣。”
诸葛亮又道:“其二,三将军过于重义,曾与伪帝有香火之缘,恐一时被蒙蔽,并且又行事莽撞,故待我率军达到剑门关之时,则须将三将军调回,镇守江由城。”
诸葛亮痛心的叹道:“霞萌关被破,则伪帝可率军自霞萌关西北而上,威胁白水关,如此则白水关腹背受敌,如果再被断了粮草,则决计是守不住的,李严危矣!”
公孙白率众来到了葭萌关下五六十步外,五千骑在关前如同一大片乌黑的浪涛普通,肃但是立,杀气漫天。
关内固然逐步鼓噪和喧华起来,但是仍旧乌黑的一片,很明显法正等人固然得知葭萌关已然失守,还在妄图公孙白会率众沿着关门和梯道杀将入内,则蜀军的埋伏仍然将起到结果。
“备弩!”公孙白身后的赵云急声喝道。
公孙白端坐在汗血宝马之上,沉寂的立于众军当中,夜风吹抚着他身后的玄色豪杰大氅,巍巍然如铁塔普通。
空中的模糊传来的火油的味道,公孙白嘴角闪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长戟一举:“放箭,投弹!”
诸葛亮叹道:“剑门关事关我蜀汉国运,只要死守个数月,则燕军粮草无觉得继,天然退回。如果一旦剑门关被伪帝攻破,凭着其的神兵利器,恐怕涪城难以死守,则成都危矣。现在之计,只要我亲身出马,率无当飞军亲往剑阁,御敌于剑门关以外。”
诸葛亮叹道:“剑阁天险,如果强攻,伪帝就算拥兵百万,也攻不上剑门关半步。但如果出了内奸或者守关者过于莽撞,则成都危矣。”
刘备仓猝道:“但听丞相叮咛。”
咻咻咻~
杀~
众燕军将士整齐的立在关墙的内侧,一张张神臂弩对准了关下,齐齐激-射而出,一轮射罢以后,后排的燕军又跟上持续往下放箭,那一片片微弱的弩箭如同滂湃大雨普通,连缀不断的向关下倾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