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徐晃这是想直接从山崖上滚下去,山崖到崖底足足有三四十丈,并且一起上垂直的断崖和山石极多,如果硬滚下去,一不谨慎能够撞在山石上,不死也要重伤了。如果主将都没了,这仗也没法打了,以是徐庶天然是大急。
徐庶也一向在苦苦思考渡崖之计而不得,听得徐晃发问,仓猝点头道:“此绝壁矗立而险要,我等土雷已未几,就算耗光神雷恐怕也难以开路下去,并且前面另有江油、涪城、绵竹关和成都四关,若无神雷则恐怕难以破城。”
徐晃不再说话,神采已然变得乌青起来,死死的望着脚下那高达数十丈的绝壁,俄然暴怒了起来,嘶声吼怒道:“我大燕二十五万雄师出征,耗花赋税无数,动用民力过百万,倾中国之国力,只为一军功成,一统天下。现在三路雄师出动,其他两路皆为佯攻,只为保护我等这一起雄师建功。如果本日被此绝壁阻却,无功而返,则空耗国力,三年以内将再难西征,我徐晃将成为大燕的罪人!”
公孙白一手牵着汗血宝马,一手提着战戟,站在崖顶上,迎着猎猎的山风,望着西面的成都方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蓦地拔剑而出,嘶声吼怒:“踏平成都,解缆!”
众将士齐齐收回雷鸣般的呼应,缓缓的跟从在公孙白的背后,沿着山道缓缓而下,直奔江油关而去
身后的燕军都是久经疆场的精兵,被徐晃的气势所慑,齐齐收回如雷般的响回声。
轰轰轰!
七百里荒道,一起披荆斩棘而来,固然无益器在手,另有火药弹开道,但是这一起如同野人般的日子仍然让五万燕军将士吃尽了苦头。
现在在徐晃脚下的摩天崖四周都是绝壁峭壁,高达数十丈,极其险要,站在崖顶朝下看,恐高的都能脚软,更不成能趴下山崖。并且就算趴下山崖,粮草辎重甚么的天然也要丧失很多,前面的仗底子没体例打。
徐庶见徐晃意已决,摇了点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