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邈神采大变,伸手就向公孙赤手上的血书抓了过来,但是公孙白早有防备,飞起一脚就将他踢飞在地,转头哈腰抓向地上的木棍。
当啷!
本来膜拜在前面的公孙白不知何时已挪到公孙瓒身边,世人这才惊觉刚才这接旨另有公孙白的份。
这是公孙瓒即将到来的暗号!
公孙瓒双眼通红,脚下一撩,那根硬木棒便已腾空而起,落在他的手中。
“喏!”
“圣旨到!公孙瓒、公孙白接旨!”
公孙邈吓得不敢再抢血书,仓猝连滚带爬的往内里奔去,大声哭喊道:“父亲,救我!五弟要杀我!”
公孙邈只觉喉头一凉,那凛冽的寒气已经透入了肌肤当中,存亡只隔着一寸的间隔,目睹无人来救,吓得尿都流出来了,撕心裂肺般的喊道:“五弟饶命啊,饶命啊,大夫人拯救啊,母亲拯救啊……”
公孙邈这才愣住了哭喊,满面的鼻涕眼泪,满身被汗水都湿透了,瘫坐在地上。
“孽畜!”公孙瓒怒发欲狂,指着公孙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圣旨会和公孙白有甚么干系?一个庶子、军侯,竟然会让远在数千里以外的长安的朝廷晓得,并且还能接旨?
公孙邈吓得如同末日到临普通,急声哭喊道:“五弟饶命啊,二兄知错了,二兄给五弟赔罪。”
公孙白脸被骗即暴露春暖花开般的笑容,将硬木棒当啷一声扔在地上,一把将公孙邈拉了起来,又给了他一个狠狠的拥抱,悄悄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柔声细语的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才是好孩子嘛。二兄说小薇是被冤枉的,可敢具字申明?”
我勒个去,这兵甲体系还自带荣幸值的暗属性不成?
公孙邈痛哭流涕的说道:“五弟,二兄错了,小薇是被冤枉的,还请五弟饶过二兄吧,二兄下次不敢了。”
敲完以后,公孙白这才冷眼望着公孙邈笑道:“二兄将五弟的婢女双腿都敲断了,五弟本应以牙还牙,将二兄的双腿也敲断才是,不过五弟如果敲断了二兄的双腿,岂不是和二兄普通残暴了吗?以是五弟毫不会干如此残暴的事情。”
嚓嚓!
眼看公孙瓒已高高的扬起了木棒,俄然一声锋利而奇特的声音破空传来,震惊了全场。
话音刚落,人群内里俄然大乱,有人喊道:“蓟侯到了。”
“邈儿!”爱子心切的羊绿终究冲出了人群,发疯似的朝公孙邈扑了畴昔。
“……奋武将军、蓟侯、广阳太守公孙瓒,征剿黄巾,安定贼乱,立下不世之功,特拜其为安南将军,以示封赏。公孙瓒之子公孙白,文蹈武略,军功赫赫,虽为庶子,当唯才是用,唯贤是举,拜为广宁亭侯……”
公孙白提起地上的木棒,迎着公孙邈蓦地一击,跟着公孙邈的一声惊呼,木棒狠狠的击在公孙邈脚边的一块青石板上,石板再次碎裂。
就在这时,公孙瓒别的一旁传出一声极不调和的声音:“微臣公孙白接旨!”
跟着一声望严的怒喝,众白马义从吓得魂飞魄散,仓猝往两旁退去,让出一条道来,公孙瓒疾奔而入。
公孙白将木棒停在空中,冷冷的笑道:“既已知错,那且说错在那边,如果说个清楚,或许你五弟会部下包涵。”
“父亲!”公孙邈大喜,冒死的向公孙瓒扑去。
公孙邈心中大寒,嗫嚅道:“此处无笔墨,如何具书?”
气得双眼通红的公孙瓒那里会去看血书上的字,飞起一脚就超公孙白踢来。武力86的一腿,搞不好就踢残了,公孙白又不是傻子,眼看来势凶悍,公孙白翻身一个倒翻,堪堪躲开。
上百名白马义从挡在刘氏及羊绿面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