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邈痛哭流涕的说道:“五弟,二兄错了,小薇是被冤枉的,还请五弟饶过二兄吧,二兄下次不敢了。”
公孙瓒见他竟敢躲开,更是气得发疯,厉声吼道:“给我拿下,违令者斩!”
眼看公孙瓒已高高的扬起了木棒,俄然一声锋利而奇特的声音破空传来,震惊了全场。
公孙白呲牙对着公孙邈狰狞一笑,森然道:“二兄,你放心,你五弟不会乱来的,只会硬来。你歪曲我家小薇,我能够用一百种体例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但是你五弟就是喜好用简朴、卤莽的体例来处理,就像如许!”
不管如何,圣旨就是圣旨,除非公孙瓒想公开对抗天下,不然他还是得乖乖的接旨。
公孙邈神采一变,语气支吾起来。
作为公孙府的女仆人,刘氏也飞奔而来,跪在公孙瓒身边,接着四周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
公孙白脸被骗即暴露春暖花开般的笑容,将硬木棒当啷一声扔在地上,一把将公孙邈拉了起来,又给了他一个狠狠的拥抱,悄悄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柔声细语的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才是好孩子嘛。二兄说小薇是被冤枉的,可敢具字申明?”
我勒个去,这兵甲体系还自带荣幸值的暗属性不成?
公孙白朝人群中望去,只见最核心的一个高个白马义从,高举着的长枪,在空中连连划着圈儿。
公孙瓒双眼通红,脚下一撩,那根硬木棒便已腾空而起,落在他的手中。
公孙白一把将他推开,面若含霜,杀气腾腾的说道:“二兄莫非想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话音刚落,人群内里俄然大乱,有人喊道:“蓟侯到了。”
公孙白当啷一声扔下木棒,迎着公孙瓒直直的膜拜了下去,双手高举着公孙邈的血书,将那两行鲜红的血字展现在公孙瓒面前。
公孙白通红的双眼逐步腐败起来,转过身来,冷冷的一挥手,沉声喝道:“围起来!”
当啷!
一声沉闷的响声再次将公孙邈惊得坐了起来,公孙白一棍将那块已裂开的青石板击得四分五裂,碎石飞溅,然后又一棍棍的将较大的碎片进一步击碎。
公孙白嘿嘿一笑,收回长枪,然后拔剑而出,嚓嚓两剑将长枪的枪尖和枪尾削掉,留下一截硬邦邦的樟木棒,指着公孙邈笑道:“二兄见笑了,你我兄弟一场,五弟如何舍得杀你呢。”
众白马义从,你看我,我看你,终究齐齐说了一声“公子获咎了”,一拥而上,将公孙白抓了个严实,推到公孙瓒面前。
公孙白将木棒停在空中,冷冷的笑道:“既已知错,那且说错在那边,如果说个清楚,或许你五弟会部下包涵。”
公孙邈吓得不敢再抢血书,仓猝连滚带爬的往内里奔去,大声哭喊道:“父亲,救我!五弟要杀我!”
说完再次向前一脚将公孙邈踢翻在地,顺势一脚踏住,高高举起手中的硬木棒。
公孙邈只觉喉头一凉,那凛冽的寒气已经透入了肌肤当中,存亡只隔着一寸的间隔,目睹无人来救,吓得尿都流出来了,撕心裂肺般的喊道:“五弟饶命啊,饶命啊,大夫人拯救啊,母亲拯救啊……”
公孙邈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句句失实,毫不勉强。”
公孙白不再理睬背后刘氏的痛斥喝骂,徐行走到瑟瑟颤栗的公孙邈面前,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杆长枪,直指公孙邈。
喊声刚落,他只觉腿上剧痛,跟着腿骨断裂的声音,公孙邈撕心裂肺的惨呼一声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魂飞魄散的公孙邈完整崩溃了,只好颤颤巍巍的在白布上写上几个血字“公孙邈栽赃,李薇抱屈,实属无罪,公孙邈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