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甚么要抓我们家公子,他犯了甚么罪?”
那五人一听更是吓得不敢吭声,反倒是官员眼神轻挑了一下,说道:“嗯,此事不由你等作主,由本官来断,张员外!”
“你把案发当时的环境在公堂上再详细的说一遍。”
“是,大人,明天夜里,我们一家长幼和家里的仆人都睡下了,直到深夜,我一时尿急就起床,成果瞥见窗外有着红光,本觉得是有人在放炊火,翻开窗户一看,才晓得本来是草民的家被人放火燃烧了,若不是这位恩公(东方城)急时来救济,怕是我们一家长幼都要葬身在火海里了。”
接着说道:“呔!大胆刁民,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是,大人。”
“哦,大人真有掌控,但你的依所是甚么,还没有奉告鄙人。”
张麻子指着脖子的抓痕揭示给了在场的统统人,而这个抓痕恰是东方城明天夜里单手扣住时所留下来的陈迹,官员见到张麻子脖子上的伤痕后又问:“那么,张麻子,阿谁放火犯你可还记得。”
张麻子的话喊得特别的大声,脾气有燃烧爆的张龙当即抡了一拳打向了张麻子,张麻子倒在空中上哀哀大呼,成向东见情势不对,当即拉着张虎怒道:“你干甚么,莫非你不晓得在官府中打人是要享福的吗?”
没一会儿,官兵们就将一些人都带上了公堂之上,东方城看到了那屋子被烧的一家长幼,以及另有放火的那五名男人,那五名男人一见到东方城就当即低下了头不敢看,而东方城则对他们轻笑了一声,对着官员说道:“大人,昨晚鄙人遇见的放火犯就是这五人,而并非是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