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因为早产时的耗损,大半个月子期间都昏昏沉沉的,费了好大工夫才将身材保养返来,哪还会记得这小小一块襁褓布到底去了那里。
宁茂毕竟是为官之人,很快便找出了题目来,对周产婆喝问。
底下下人固然多,但当时的安国公府上,夫人姨娘同时出产,一个早产一个难产,都是费事的环境。老爷和老夫人南下奔丧不在府中,惠姨娘跟个透明人一样底子不顶用,全部宁府连个能管事的端庄主子都没有,鸡飞狗跳,乱成一团,谁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重视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你持续往下说。”
宁雪终究忍耐不住,一声尖叫打断了周产婆,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
既然有人出来认罪,再加上李氏本身早产后身材衰弱,精力不济,厥后就只罚了阿谁厨娘,没有再去往深处详细查过。
“不!”
“你胡说!”
李氏听完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之前苏姨娘院子里确切有个叫茜儿的小丫环,在苏姨娘出产后不久就被发卖掉了。
李氏没有答复宁雪,睁大了眼睛,震惊地望着那块布料。
这么说,宁雪实在是苏姨娘的女儿,而宁霏才是李氏亲生的?
穆氏脑筋痴钝,还没反应过来,但宁茂和李氏都已经听懂了这话里的意义。
周产婆低着头:“苏姨娘当年给了民妇一大笔银子,并且还威胁民妇,民妇怯懦,加上一时猪油蒙了心,这么多年来都没敢往外说过一个字。但前不久,苏姨娘带民妇去见了一次五蜜斯,以此威胁五蜜斯,向五蜜斯索要好处……”
“既然这是十二年前产生的事情,那你为甚么到现在才俄然出来讲明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