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徒做抵赖了。”刘夫子神采冷肃,“珠玑会上毫不答应抄袭,这是铁则。诗词比试结束后,我会把这件事上报给其他夫子和书院里的掌事官,要求打消南宫四蜜斯插手珠玑会的资格。”
刘夫子道:“天然能够。”
刘夫子也不傻,从南宫瑶的态度里,已经猜出来了是如何回事。
世人也都瞥见了宁霏手中的那首诗,嘲笑声垂垂停歇下去,又是一片窃保私语声响起来。
“不是……”南宫瑶慌乱地想要解释,语无伦次,“我没有……这就是我本身写的……”
“那首诗是你写的!是你在害我!”
在场那么多人看着,她抄袭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全部京都,名声也必然会被严峻影响,能找到的婚事乃至很能够比之前还不如。
她晓得南宫瑶有几分诗才,不成能是本身做不出诗而抄别人的,八成本来是想抄宁霏的诗然后反诬宁霏抄袭,成果却搬起凳子砸了本身的脚,抄了宁霏的……这么一首诗。
如果她说这首诗是她写的,还只是被人嘲笑几句,丢点颜面罢了,大不了她就硬说这首诗是偶合,世人不过当个笑料,笑笑就过了。但一旦说出这首诗是她抄袭宁霏的,抄袭的罪名可就严峻很多。
“你也不消向我讨情。”刘夫子冷冷说,“书院里其别人如果反对,那便另行商讨。但不管如何样,在我这一门诗词比试上,你的成绩取消。”
“宁六蜜斯,你既然说刚才那首诗只是你顺手写下来玩儿的,那你可有写出此次比试的诗作?”
上首的刘夫子也沉下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