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命根子被割的肉痛绝望以外,一股庞大的惊骇紧接着在南宫铭的心头升了起来,让他满身一片彻骨生寒。
重生后,明天,她再次踏进这道宫门,踏进这个残暴还是的皇权场,帝王家。
宿世里,她也是从这处角家世一次走进皇宫。当时谢逸辰正在她身边,公开里牵着她的手,她走出来的时候固然也心有忐忑,但手被他紧紧握着,却无端生出满怀的勇气和希冀来。仿佛只要有他陪着,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甘之如饴。
莫非是有毒的?
南宫铭之前被谢渊渟带走的时候,固然恼火,但并没有感觉惊骇。谢渊渟这么多年来疯疯颠癫,在京都到处捅乱子,但说到底也就是一些小事,没有过分度的胡作非为。他只觉得谢渊渟约莫是也看上了宁霏,以是找他的费事,想补缀他一顿罢了。
裤裆的位置那边,鲜明包扎着一大片纱布,上面排泄已经干枯的鲜血。
宁霏实在底子不需求叮咛,宿世里她在皇宫里待了快有两年时候,支出了不晓得多少血与泪的代价去学习皇宫里的保存法例,晓得的远比李氏多很多。
他最首要的命根子,竟然就这么被割了,并且还被他……
那他刚才吃的是……
没想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