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晓得本身违背了哪条教规吗?”
一声痛斥乍然惊起,谢垣手上的行动一顿,用心当作没听到的将剑尖往前送,目标直指白清的胸口。
目睹了那凌厉的剑气朝本身劈面袭来,白清心下骇然,却全无抵挡的才气,只能险险避开谢垣的致命进犯。
如果谢垣能将白清杀了的话,无疑省了很多事,省的他今后亲身脱手了。
难怪在第二个天下的时候,祁唯毫不设防地将他的统统奥妙和盘托出,本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将灵魂碎片一分为二,别离放在了谢垣跟白清身上,这么一来,陈恒既不能伤害谢垣又不能对白清脱手,并且还不能在看到他们有生命伤害的时候袖手旁观,因为这也算是变相侵犯的一种体例。
但是如许的话,他又该如何提早结束这个剧情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形如鬼怪般地挡在了他的身前。
“多谢徒弟开恩。”
跟白清略微叮嘱了几句后,陈恒便打发他出去了,比及白清一走,陈恒将门关上,走到了一面铜镜前,伸手缓缓将脸上的无脸面具取下。江湖上对于萧无凛的传言实在不假,萧无凛之以是整天带着面具,确切是因为貌丑。
陈恒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伤口必定是流血了,幸亏脸上的面具比较紧,没让血直接留下来。
“是,教主。”
只见男人一袭玄色衣袍,一头青丝垂下,仿佛要跟他的衣服融为一体。陈恒双目沉凝,食指跟中指稳稳地夹住了谢垣手里的剑端,谢垣见状,瞳人微微一缩,下认识地想要将剑收回来,只听叮的一声,伴随了他两年的霞光剑就成了一把废铁。
听到声音,白清回过神来,“没事。”目光超出男人落向了他的身后,对上谢垣充满血丝的仇恨目光时,他敛眸,不卑不吭隧道:“教主,你不要怪少主,他刚才是在跟我开打趣的。”
徒弟是他一小我的,谁也不能抢。
嗖的一声,飞刀从他耳朵掠过。
陈恒没看他一眼,回身看向了仿佛惊吓过分的白清,“你没事吧?”
本来陈恒想着不能直接伤害谢垣的话,他能够通过虐白清来达到虐谢垣的目标,可现在白清也不能虐,并且要在谢垣诡计杀掉白清的时候护住白清,不然他本身也会跟着遭殃。
因为速率过快,白清闪躲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抹银光离他越来越近。
想到某种能够,陈恒神采微变,眼神又沉又冷。
陈恒凝眸,指尖悄悄抚上了脸颊多出来的那道血痕,血迹已经干枯,跟白清脸上的那道伤痕一模一样。他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幸亏衣服是玄色的,那些殷红的血迹并不较着。
陈恒点头,“念在你此次是初犯,为师就不与你计算,就罚你在后山的思过崖面壁思过三天。”
思及此,陈恒一脸麻痹地望着铜镜里的男人,他到底该如何做?
“弟子没忘。”
比及谢垣孤身一人去了后山,陈恒侧过身看向白清,温声道:“跟我来。”
这几个字谢垣说的很重,几近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如果说刚才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在徒弟挑选护住白清的那一刻,他就对白清真正起了杀心。
“教主存候心,白清定会忠于教主,永久不会叛变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