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任教主的重新呈现,世人私底下都群情纷繁,终究商讨的成果还是谢垣对教主旧情难忘,不但没有将陈恒当作卑贱的男宠对待,反而分歧认定他是将来的教主夫人。
回想起刚才跟这个男人引颈交缠的场景,熟谙的热度再次囊括了他的身心。
对此,陈恒只想对谢垣说俩字:变态。
谢垣定定地看着他,视野移到了男人勾起的唇角,那两片唇瓣勾起的嘲弄的弧度,明显是在嘲笑本身刚才的表示。他也不坦白本身的企图,嘴唇微弯,道:“刚才徒弟戴着面具,又有白清在场,弟子也没觉出甚么滋味来,不过徒弟丑归丑,身材的反应倒也热忱,弟子还记得徒弟是如安在弟子的部下颤抖低吟的。”
暗室长年阴冷潮湿,寒意都能透过皮肉渗进骨子里,谢垣也晓得暗室当作刑房关押死囚还行,如果将男人悠长地囚在这里,铁定会抱病的,因而他便堂而皇之地将男人接回了本身的房间,乃至在他的身上安插了一个名分:男宠。
在谢垣如此周到的监督下,陈恒底子有力逃脱,不过贰心底还是有些光荣的。
想到这个能够,陈恒略作思忖,决定要摸索一下谢垣。
话音未落,他恶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嘴唇,开端了新一轮的缠绵。
陈恒:“……”凶险。
此处省略一千字。
谢垣在必然程度上没有限定男人的行动,陈恒能够在药库书斋来回走动,好为谢垣研制断子绝孙散的解药。男人当然不成能研制出劳什子的解药,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诳那臭小子的,本身当初给谢垣下毒,就没有留有任何的余地,断子绝孙散形成的结果是不成逆的。
谢垣做事一贯稳妥谨慎,不管男人走到那里,身后都有人跟着,为的就是制止他服用甚么不明来路的药物,背着本身解了身上的软筋散,这还不算,每过一些光阴谢垣就会定时给男人服下软筋散,还会每日为男人评脉,以肯定他身上的药效。
这一场情/事从深夜持续到了凌晨。
萧无凛虽破了相,脸上那道疤却无损他的俊美,反而给他在无形中增加了邪气魅惑的气味,如果说戴着狰狞面具的男人像从天国走出的恶鬼的话,那没戴面具的他就是*的化身,让本身光是看着那张脸就忍不住想要将男人玩弄成肆意他想要的姿式。
陈恒被榨干了最后一丝体力,这才知伸谢垣说的服侍是甚么意义。这一世的谢垣固然跟他尺寸不婚配,可他另有各种东西,只要陈恒想不到,没有谢垣拿不出来的,比及谢垣在他的身上获得满足后,谢垣就会将那些东西轮番在他的身上用上,陈恒爽是爽,但是他又不是铁人,到厥后最开端的舒畅变成了神经性的疼痛,陈恒不得不出声告饶。
谢垣清楚本身刚才说那番话是愿意的。
明白男人是在变相地说他的身材不顶用,谢垣咬了咬牙,恨恨隧道:“徒弟存候心,弟子绝对会好好‘服侍’徒弟的。”
谢垣这厮没有做的太绝,如果他担忧本身逃窜,大能够采纳最费事的体例,直接挑断本身的手筋脚筋,让他完整成为一个废人,少年没有这么做,是不是表白对他余情未了?
陈恒心想,没想到本身也会有这一天,运气还真是奇妙。
他常常待在药房,一待就是一整天,实际上是在研讨本身身上软筋散的解药。
谢垣曾经无数次设想着男人面具底下的脸,也做好了那张脸能够会很吓人的心机筹办,现在终究看到了男人的真脸孔,诚恳说他是欣喜而对劲的,从这张脸乃至这具身材,他都很对劲,就连男人脸上的那道疤痕他也喜好。
陈恒挑眉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垣,对方不晓得在想甚么,眼里的光彩乌黑而深沉,透不出任何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