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少通焦急上火,“他如何不敢乱来。长公主夫家全族下狱,此案就是他一手炮制。现在,长公主意陛下一面都是千难万难。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在陛下眼中,殿下和长公主比拟不值一提。
在贰心中礼贤下士,一等一贤能的三殿下,为何转眼间就变得如此刻薄?
这一刻,刘珩就是世人的主心骨,擎天柱。
可贵他有自知之明,张口就要请辞,不料三殿下刘珩率先开口留下他。
擦掉眼泪,重整旗鼓。
“没话可说吗?”刘珩盯着他看,眼中满是鄙夷。
他还不想死,更不想连累到家属。
刘珩在前,众侍戍卫卫摆布,叶二郎跟在最前面。
“既然不是墙头草,那就随本殿下一同前去茶馆会一会康大人。二郎敢吗?”
叶二郎言语结巴,又难堪又惭愧又想抛清干系还想挽回一下本身的形象,想说本身并非贪恐怕死之辈,唯独怕连累家属。
敢?
刘珩掷地有声,看起来底气实足。
莫非元康帝毕竟等不及,不顾父子情分,要措置三皇子殿下吗?
主子平静,上面的人也垂垂从慌乱的情感中沉着下来。
邓少通半信半疑,“殿下言之有理。只是万一”
邓少通眼泪打转,心中七上八下,这一刻他存了舍了性命保护三皇子殿下全面的动机。不管如何不能让康兴发带走三殿下!
刘珩摆手制止,“康兴发再残暴,也不敢乱来。”
妈呀,这是要命了啊!
少年郎还是要面子。
邓少通闻言,不由得神采一变,略显严峻地看着三皇子殿下,“殿下,姓康的来者不善,如何是好?不如老奴带人出去会会他,摸清他的来意。”
一高大侍卫走在他左边,眼睛似铜铃,吓死小我。仿佛是在说:敢逃窜立马打断腿。
啊?
“二郎公然好胆!你且放心,待此事过后,本殿下定不会虐待你。”
长公主如此,殿下又岂能存了幸运。老奴这就请叶慈女人过来,让她带殿下速速分开。”
以康兴发此人尿性,必然会以莫须有的罪名构陷殿下,不但立威还能奉迎天子。不愧是天子门下第一喽啰!
“殿下曲解了,草民并非墙头草。草民”
“草民,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