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太伤人。
有人战战兢兢,有人兴高采烈。
“猖獗!本宫的工何为么时候轮到你来干与。连你皇兄都不敢过问本宫的事情,你算甚么东西。”
“儿媳考虑了好些天,想出来的体例或许有一二分事理。陛下实在清楚,他没法干与母后的事情,也不能摆布母后的设法。他所求的,不过就是眼不见心不烦。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这是抨击政敌的好机遇啊!一道弹劾奏章递上去,说不定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成果。
换做一个无能的皇后,她早就脱手,让后宫热烈起来。
叶慈抿唇一笑,她来长乐宫当然不是为了压服张太后。如果张太后那么轻易被压服,也就不是张太后。
皇后不是个俗人,当然不能说一些俗气的话。不然,她又何必对于皇后把持后宫一向保持沉默。
她对皇后叶慈是有等候的。也是以,她对皇后叶慈的要求也比较高,高出大部分人。
叶慈微微一躬身,“母后曲解了,儿媳并没有压服母后的设法。且,母后也不是谁都能压服的。”
他就是一意孤行,做一个率性妄为的天子。
张太后连连点头,极其承认,“你有这番熟谙,还算不错。那么本宫来问你,既然不筹算压服本宫,你来这里做甚么?大热天的跑过来,不会是真的筹算和本宫闲谈家常吧。”
张太后将新平骂走,或许是出了一口气,表情反而显得很不错。
不敢大声哭,只敢无声抽泣。
这个时候,宫人禀报,皇后娘娘来访。
“女儿一向挂念着母后!”
“但是,母后和阿谁风云子”新平公主大胆开了口,不料震惊了张太后的逆鳞。
“如何让?凭甚么让?”
哪来的勇气。
公然是一如既往的锋利又直接。
妊妇的体温本来就高,走了这么远的路,出了一身的汗水,看起来很不面子。
叶慈先去偏殿洗漱,换了一身衣衫,略微喝了半杯冷饮,浑身透心凉,舒畅!
但是有人坐不住了。
新平公主终究哭着跑出了长乐宫,顾不上会不会被人看笑话,她只想早早分开长乐宫,今后再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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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一点情面。任谁讨情都不管用。
张太后却不筹算放过她,“这宫里头的事情,不管大小,都轮不到你来过问。特别是本宫的事情,你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