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歌看了苏倾域一眼,从直接一脚踢到了司机的坐位的椅背上。椅背上传来的动静,让司机将车速开得更加快,因为现在车子已经驶出了闹郊区,前面的黑车也跟了上来。司机仿佛是俄然间就脱开了缰绳的野马,也不再管前面的人,而是直接开口:“给老子诚恳点!”
宴清歌不顾三七二十一,一只脚踩上了油门,本来是已经慢下来的油门俄然间被加快,车子收回了一声颤抖,然后熄火了。
可惜,宴清歌和苏倾域两人全数都不是甚么砧板上的鱼肉。
两小我有着共同的兴趣,也是相互的疯子,有些可骇。
声音很小,但是宴清歌还是闻声了。
每到这个时候,苏倾域就拿起了刀,帮宴清歌把刺给割了。
司机不答复。
“奉告你一个知识。刀柄进入人身材的时候,如果没有遭受太大的压强,血液是不会喷薄而出的。”宴清歌还没来得及答复,就闻声苏倾域又不紧不慢的弥补道,“但是我能够让血液流快。”说完,他用手悄悄的转动了刀柄,像是削苹果一样,咻咻的削出了一朵苹果花。
只是,司机死了以后,踩住油门的脚一下子就送了开来,油门落空了外力,自发地向外谈起,车速越减越慢。苏倾域在后座上半起家,将司机的尸身给硬拽到了副驾驶座上,另有一只腿被卡在了驾驶位上。
之前用来杀人的刀,现在用来了斩刺,宴清歌感觉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