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间看看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没有。”言衡有些不安闲,脖颈处开端泛红。
她了解言衡现在的设法。如果说言衡之前只是将自大埋没起来了,那么现在,贰内心的自大则被无数倍的放大了,他一下子落了个残疾,而真正的亲人却弃他如敝屐,他不晓得该信赖谁,贰内心又冲突又难过,他多疑,他不信赖她,以是总想摸索本身对他的容忍度底线究竟在那里?
宴清歌蹲在地上,撇过脸,伸脱手帮他脱裤子,但是手没找准处所,一下子就摸到了他腹部,光溜溜的一片――
“如何样,你的弟弟是不是非常打动?”
他浅笑道:“没干系,姐姐如果不肯意,我就找护士好了……”
宴清歌听到这话,脑筋一个断片,就抬起了头:“啊?”
言衡将被子拉上去,蒙住了本身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