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方让宁长夏闷笑出声,眼睛好像夜空下的新月。他斜靠在椅背上,长眉一挑,嘴角戏谑的勾起,笑的明丽魅惑,“呵……咳,饭菜如何还不上。”
“好,”宁长夏抬手作势要挖眼睛,“不过我若瞎了,你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宁长夏轻咳几声,从袖口里取出随身照顾的手帕,靠近可可,行动卤莽但很和顺的擦着。他有些鄙夷的撇着嘴,“丑死了,真该将眼睛挖出来泡到净水里去。”
是,他在妒忌,在吃一出莫名其妙、痴心妄图的干醋。
“哈?”可可惊诧的望着他,然后气笑了,“我活力?我气甚么?宁大人美意美意的给我一个吃住的处所,还不吝捐躯色相来安抚我这个小小的犯人,我还能气甚么?”
宁长夏颀长的灰色眼睛冷冷的盯着可可,嘴角挂着似讽似嘲的嘲笑,“既然有自知之明,还不快来谢恩。”
听到动静,宁长夏身材不易发觉的僵住又快速规复,他挑起长眉,颀长的眼睛斜睨向可可,声音沙哑阴沉,“坐下,我很饿。”
“哎,等等啊,我……我本身走,”可可皱着脸,无语的瞥到仿佛有些‘怕’她的宁长夏,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在楼梯口又重重的咳了几声,但是,宁长夏铁了心的不再看可可。
宁长夏身子狠恶的抖了一下,生硬的像要变成化石。可可忙用手安抚的抱着他,不让他逃开。
真是……让人想下定决计恨他也恨不起来。
“衣衫不整,”宁长夏嘴角往下撇,神采丢脸的说,“来人,给洛女人打扮打扮——”
……狼狈痛苦的仿佛被负心人孤负了似得。
“……我水性杨花谁了?我——”
宁长夏低眉垂首,嘴里细细咀嚼着可可说的话。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暴露高兴的笑,他胸口固结着的窒闷的火焰被可可委曲的泪水给浇灭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豪宕的女子,比那青楼里的……还要……阿谁。他想转头或者去重视下内里的动静,但眼睛叛变了他,耳朵舍弃了他,他惊骇的发明本身只能谛视着这个胆小的女人。
他们相互之间的间隔太近了,近到可可底子看不清宁长夏的神采,只能感遭到他的嘴唇颤抖的贴着她的,没有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