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要不要让你释-放呢?”
宁长夏穿戴飞鱼服跟她上-床的确有种大庭广众之下猥-亵朝廷命官一样的耻辱感与征服感。她寝室里还从藏有手铐噢,能够做一次强迫性的欢-好。洛可可舌头舔-着下唇色-色的想着。
洛可可眯起眼睛憨笑着,“长夏,”她压在他的身上,两手强迫性的按住他颤抖的胳膊。凑到柔韧白-皙的脖颈处,张嘴悄悄的啃咬着。“长夏,”她吻上宁长夏的下巴、额头、脸颊,就是不吻嘴唇。
为他脱下飞鱼服,腰间的玄色玉环腰带缠在手上。宁长夏浑身只着一件红色暗纹里衣,一条红色亵裤。洛可可直起家,掌心按着腰部凸起的那点,迟缓的碾压着,指尖时不时撩-拨着顶端,大大的圆眼带着促狭对劲的笑。
宁长夏内心嗤笑,面上却眯起凤眼,鸽子灰般的宝石瞳孔里水波流转,眼尾上挑感染出桃花粉红。他做出有力娇柔任人蹂-躏的模样,轻声说,“爷,请对奴家和顺些。”
“长夏,长夏,长夏,长夏。”
……玩大了。
他身子一抖,耳背刹时通红发烫,粉饰性的躺回沙发,将发丝撩在脸上遮住神采。吞吞吐吐的说,“不知羞的女子,哪有你如许……如许求……求-欢的。”
她靠近宁长夏,贼兮兮的笑着,假咳几声,捏着嗓子掐媚道,“长夏,归正你头发都还留着,再穿一次给我看看。”
八月份的一天中午,软-绵绵懒洋洋的白云在纯蓝的天空上慢悠悠的飘零着。几只麻雀躲在屋檐下有气有力的啼叫着相互梳理着疏松的羽毛,汽车奔驰而去,扬起一阵阵灰尘洒落在苍绿色的侧柏上。
她还真忘了。
求再给一次机遇,她想在上面当攻啊!
“如何了,长夏?”可可明知故问,将嘴里的红豆吐出,对看到的气象非常对劲。
“或人可不要得寸进尺,”宁长夏喘气着,垂下鸦黑长睫挡住灰色眼眸,抬高声音沙哑甜腻的‘威胁’着。
“从速的,从速的,”洛可可仓猝上前拉住宁长夏的手将其牵到寝室,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两脚相碰脱掉鞋子,行动敏捷的跨-坐在他腰上。
大门被人猛地踹开,洛可可一脸做贼的模样背着一个玄色大包跑进大厅。
用锋利的前齿咬上软-肉,吃果冻一样啜-吸着。吸了一阵后,可可摆动着舌尖用力舔-舐-着,渐渐将其卷到后槽牙,像吃肉一样用牙齿渐渐的嚼着。
“或人……别,”宁长夏惊呼着,脚尖因为惊奇与快-感而伸直着。
宁长夏耳背滚烫,双颊也仿佛烧起来了。他垂下鸦黑般长睫挡住灰色眼眸里的羞怯,抿起嘴角,悄悄嗯了一声。
本来洛可可在问话的时候,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上另一颗红豆,大-腿趁机抬起厮-磨着身下男人的腰间。
“嘿嘿,脸皮厚吃块肉,”洛可可跪坐在沙发上,靠近他,眼睛亮晶晶的,“长夏你承诺吧,就一次,就一次,”为了增加可托度,她双手合十做出拜佛的姿式。
宁长夏正窝在客堂里的棕色条纹沙发上,看着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余光瞥到她的行动,不解的挑眉,“或人偷甚么了?”
……是朱果啊。
“或人胆量不小,”他蓦地靠近洛可可,“到底想做甚么?说清楚,或人应当清楚本督以何为职。”
宁长夏瞥过本身的和婉丝滑的墨色长发。
洛可可瞄着宁长夏动情的模样,悄悄的伸手举高他的双-腿,指尖向下探去。宁长夏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指,规复复苏的狭长凤眼闪着伤害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