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如许的顾玄薇,谢天阑再度情不自禁地失神发楞起来。
顾玄薇猝不及防的封住他的周身大穴的同时,他还感到后颈一痛,堕入暗中前,看到的是顾玄薇沉着又奇特的浅笑,与……几近猖獗的眼神。
极致的严峻让谢天阑忍不住重重的吞咽了一下,喉结是以高低滑动,正贴着他脖颈的顾玄薇像是发明了风趣的东西,眼睛微亮,凑上前‘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谢天阑本来眼含糊沌的暗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后,他的眼睛才渐渐睁大――
顾玄薇的指尖一顿,然后又持续若无其事的动了起来:“我会认错任何人,毫不会认错天阑,你只是……不记得了罢了……”
顾玄薇这时才算明白了甚么,触电般的收回击,收回击以后,又不晓得如何措置的望着本身洁白的手心。
“不可,解开了天阑会分开我的。”顾玄薇一边说着,一边细细的为他理顺因为车马颠簸而混乱的额发:“我绝对不会再让这类事产生了。”
但同时,她的手还放在阿谁不成描述的处所……
渐渐地,那抹灵动的柔嫩分开了他的唇,滑过他的下巴,流连过他的脖颈。
谢天阑醒过来的时候,映入视线的是木质车顶,身下在微微摇摆,耳边有车轱轳转动的声音,另有模糊约约的马儿打响鼻的声响。
“你醒了?”轻柔动听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她眼神懵懂,像是模糊明白了甚么,又详细说不上来,因而用含了些扣问的目光望向了谢天阑的眼睛。
顾玄薇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身上的玄色郁气终究散了很多,规复了些许往平常态,低头在他挺直洁白的鼻尖上落下一吻,轻如蝶翼,却让谢天阑睫毛不住的颤抖。
“我不会让人禁止我们在一起,任何人都不可,就算是天阑本身也不可。”
谢天阑正欲说话,顾玄薇的手指已经抚上了他的唇,在他唇上之前被她咬破的小口上摩擦,将他的话堵在的口中。
常日里安闲不迫,沉稳内敛的顾玄薇稍稍展露峥嵘时,给人的感受不是空口高傲,而是不凌不徐,自傲雍容。
‘我不是他。’
顾玄薇像是遭到了鼓励,手上更加肆无顾忌,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余暇的那只手则卤莽扯着他的衣衿,光亮的玉色胸膛露了出来,顾玄薇的脑袋则渐渐往下伸展,像是一簇火苗,一点点将他引燃。
渐渐的,他回过神来,想起了本身昏倒前产生的事。
“我们在路上,提及来,天阑还没有去过白玉京呢。”
这才是谢天阑最感觉顾玄薇可骇的处所,即便他已经发明了她表里不一,精力非常,并且只把他当作阿谁‘宿世’的替人。他仍然心中有一部分,一部分不受他节制的处所,还是会因为发明她从未展露的一面而忍不住窃喜,忍不住心动。
说着‘夫君’二字时,她语声不自发的带了柔情密意,将这句话说得密意义重,听得装死的谢天阑又一个没忍住,睁眼看了过来。
两人的体温降低,又相互传染,让温度更加高涨。
她凝睇着一个方向,回想起过往,娓娓道:“能有这一世,能再见到你,已经是上天奉送,我不介怀多走几步,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