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郝鹏一走,平原太守顾猛和也带着本部人马分开,讨贼联盟宣布完整分裂。
“现在襄阳城名义上是由苟安的堂弟苟勋扼守,实则是苟安部下大将石方宇扼守襄阳,城里有两万的驻军,全都在襄阳城内大营,另有两万人马驻扎在城南大营,襄阳四门各处每日均有五百兵士扼守。”
“你二人已经策应了多少人马叛逆?”
许杨将二人领至中军大帐,孔殷的问道:“现在襄阳城内幕况如何?”
“将军,你不让我们下河沐浴,来这里干甚么?”亲兵莫名其妙的问道。
许杨想不能光在一只羊身上薅羊毛,如许也太较着了,因而捎带着也偷起了其他诸侯权势的号衣,一共拿了七八十件的模样,用麻袋装好,悄悄的回道营地。
李羽坐在中军大帐,调集八大诸侯前来议事。
几名亲兵被吓得哆颤抖嗦的道:“我们毫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末将奉许屠将军军令,在此等待将军多时。”
这点号衣对于四十多万人马,的确是九牛一毛,也没人专门去调查。
现在已经进入七月份,正值酷热,兵士们多爱下河沐浴,许杨带着几个亲信亲兵,蹲守在河边密林。
许杨神采严肃的道:“管好你们的嘴,如果我听到半点风声……”
中午一道,前来河边的兵士开端陆连续续的多了起来,各个诸侯权势的都有,三五成群,许杨一看公然也有襄阳兵士。
许屠禀告道:“苟勋不过只是一个奸商之人,借着仗着本身是苟安的堂弟,到处欺男霸女,特别最爱沉沦烟花之地。
第二天一早,扬州刺史郝鹏就带领本部人马不辞而别,本来就如履薄冰的缔盟干系,开端产生裂缝。
李羽神采阴沉的道:“诸位,我们是来起兵讨贼的,克日以来,诸位推委各种借口,不肯出战,明天我们就把话说明白了,诸位吃的粮食但是我充州的军粮。”
“好,我现在就命令拔营起寨,只是这李羽也太太吝啬,已经不再派发军粮。”
许杨日夜兼程的终究在苟安之前赶到了襄阳,一到此地看到此人在此等待,此人头上包着一块红布头巾,应当是许屠派来无疑。
许杨见几名亲兵时不时的将偷号衣之事,挂在嘴边,当一件趣事议论,神采当即就沉了下来:“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本日盗取号衣之事毫不能外泄,如果被在场以外的人晓得,全数一起斩了。”
平原太守顾猛和不屑的看了一眼苟安:“你也不必在为大将军说好话了,谁不晓得,你苟安的为人,恭维阿谀,凑趣奉迎,弄了一份闲差,不然我们换换,你去攻打城池,我来押送粮草。”
号衣就是兵士专门的礼服,许杨军没有号衣,都是民服,能够说是正宗的泥腿子步队,王先生要偷的号衣是襄阳兵士穿的号衣。
王先生交给许杨一个任务,偷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