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见张炬端着酒杯半天没动,还是直直得看着本身,害羞道:“将军请。”
颜如玉眼似秋水含情脉脉的道:“将军,勿要忘了奴家。”
柔条纷冉冉,叶落何翩翩。
“令妹,若能舞上一段,让我大开眼界,此生无憾也。”
只见颜如玉,轻挪云杉,缓缓的来到张炬身边,给张炬满上一杯,将酒杯递到张炬面前,轻启朱唇道:“请将军满饮此杯。”
汤严夏又道“将军,这光喝酒那成,舍妹从小很有些天赋,另有几分舞技,将军可想一观,以助酒兴。”
颜如玉单袖捂面,声音楚楚不幸的道“将军,莫非嫌弃妾侍是歌姬之身,不肯与我双宿双栖吗?”
张炬一听,面露难色:“只是,我斩了董良将军部下四员大将,此中另有董将军的爱将马淳,只怕董将军不能容我。”
汤严夏抚掌大笑:“将军海量也,如玉,再敬将军三杯。”
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
世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
张炬一见礼品,心动中又动了几分,只是跟从冯燕多年,对冯燕还是有那么一丝情分。
借问女安居,乃在城南端。
一曲唱罢张炬是意犹未尽。
张炬一听颜如玉的声音骨头都酥了,也不管甚么礼节不礼节,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颜如玉:“好,好。”
张炬一听,后背直冒盗汗,现在环境诚如汤严夏所言。
在张炬接过酒杯那一顷刻,手背悄悄的划过颜如玉的肌肤,是光滑非常,的确比婴儿的还要细致,光是手都如此细致柔嫩,如果其他处所....不是更加销魂!
“美人休要难过,我怎会嫌弃于你,只是我手无寸功,如何好受董将军如此大礼。”
才子慕高义,求贤能独难。
“哎,张将军此言差矣,董将军爱才如命,张将军如此豪杰,在董将军处必然能够获得重用,就连我这类夯货,在董将军的麾下都混到虎贲中郎将,何况将军乎?事已至此,我就不瞒将军了,这位颜如玉,乃是董将军最爱的歌姬,俗话说美女配豪杰,董将军为了将军之才,忍痛割爱将颜如玉送与将军,可见董将军情意之诚。”
张炬这才发明本身失态了,仓猝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张炬现在那里舍得放颜如玉走,说话也不似初见时那样:“唉,先生莫急,你我同亲,本日可贵相见,还未好好一叙同亲之情,怎舍得如此快的就要分袂?先生稍坐,我马上派人安排酒宴,与先生把酒言谈,以叙同亲。”
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
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
明珠交贵体,珊瑚间木难。
虎帐当中没有乐器,张炬和汤严夏取出随身佩剑,击打着节拍,唱着大才子,子建的美女篇,张炬击剑而歌,颜如玉合声而舞,恰是美人配豪杰。
张炬固然不明白汤严夏要干甚么,但是既然汤严夏有这个意义,张炬也就顺着汤严夏的意义叮咛道:“你们全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叮咛,不准出去。”
豪杰难过美人关,张炬心中的那一丝情分,在颜如玉的美人守势下荡然无存。
汤严夏道“我有一事不明,想就教将军。”
“击掌为誓。”
张炬那里是舍不得汤严夏,只是舍不得这绝世美人颜如玉罢了。
美女妖且闲,采桑岔路间。
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
两人相互击掌,汤严夏道“那明日全都仰仗将军了,我不宜在此持续久留,以免惹人思疑。”
张炬拍案而起:“好,就如先生所言,我们击掌为誓。”
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
张炬已经按耐不住,对汤严夏问道:“不知令妹芳龄多少,可曾婚配?”
汤严夏拿眼打量了张炬帐内亲兵,言下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