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直接向夫子认错,承认本身在讲堂上没有当真听课,只怕,父皇会对他很绝望吧?
火线的三公主姬茗墨转头道:“蓝世子对其别人可没这么上心,他如此照顾七皇妹,想来也是因为七皇妹格外的招人疼。不说旁人,就说我吧,也很喜好七皇妹。便是蓝世子不叮咛人给七皇妹擦桌椅,我也筹办这么做的。七皇妹如果需求甚么帮忙,尽管来找我。”
不知蓝承宇是不是不美意义了,扭过甚去,一整堂课都没有再往宝络这儿看。
三公主踌躇了一瞬,终是道:“我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不懂这些兴衰之事。”
就在此时,宝络感受身边儿有人推了推本身的手臂,紧接着,一本小册子就被塞到了她的手边。宝络认出了那是蓝承宇的笔迹,有些猜疑地看了蓝承宇一眼,将那本小册子翻开,却见上面记满了讲堂条记。
二皇子的心中很快便有了定夺。他抬开端,对夫子道:“先生的话,门生的确不敢苟同。赵惠文王与其兄分歧,未致赵衰;汉初七王之乱,未致汉亡;唐初玄武门之变,更令李唐步入乱世。可见兄弟亲族是否敦睦,与兴衰并无太大干系,高位唯能者居之。”
三公主姬茗墨常日里上课也算是非常当真,唯独这节课,听得兴趣缺缺,趁着夫子不重视时,她低下头,掩唇打了个呵欠。就是六公主,看起来听得当真,实际上也不知神游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