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人入定醒来又是中午将近下午的时候,遵循平常的风俗,两人一同走到小溪边。舒远老诚恳实站在溪边等着,目光锁着钟零羲。钟零羲嘴角弯了弯,没有走到溪边,反而到一旁,谨慎地灌注了灵气,用一缕雷电将一根竹枝霹成锋利的形状。
这么多要求……舒远想了想,决定各个击破。
他嘴里的话很暖和,手上的行动倒是和顺,舒远心中说不出地受用,又有些羞怯,不晓得如何办才好,只能低头应道:“嗯,师父,我听你的。”
“哇――”
钟零羲笑道:“给你设想的‘刺鱼剑法’。”
舒远接过了,却不明白钟零羲的意义:“师父,给我竹枝做甚么?”
舒远没体例了,只能转头叫道:“师父……”
固然钟零羲扶了一把,舒远还是半小我都倒在了钟零羲怀里,额头直接抵到了钟零羲的肩上。钟零羲倒是没说甚么,舒远本身先红了脸,摆脱了还强自正色道:“师父,再让我试一试吧!”
“哗啦――”还是被水泼了一脸,叫鱼儿跑了。
舒远昂首,赶上钟零羲尽是鼓励的目光,点头道:“好,我尝尝!”
舒远惊奇:“这个你都晓得?”
他说着就走到了河边,撩起衣裾往腰带上一别,暴露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就趟下溪水去。两人地点的处所刚好是一个溪流较为陡峭的处所,溪水清可见底,或许因为人迹罕至,水里的鱼又大又多,被舒远下河的水声吓走一会儿又游了返来,围在舒远脚边来回游曳,非常猎奇而敬爱。
那一天钟零羲带着他去溪边弄了鱼,舒远便说要学烤鱼。钟零羲天然无不该允,耐烦地教了好几天。舒远学会了烤鱼以后,又想学抓鱼,但想是想了,却不敢说。
偶然候,舒远感觉本身很对应一个词:得寸进尺。又有其在钟零羲的事情上。
他先是想着如何破解折射这个题目,鱼儿在水里的位置,应当比实际上的高了一点,以是刺下去的话,应当刺在鱼的前边了。那么……舒远实在是个理科痴人,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感觉应当刺鱼尾巴的位置。
“唉……”烤着鱼儿的舒远不由叹了口气。
这一眼,就叫钟零羲明白如何回事了。
想到这点,舒远咬了咬嘴唇,再次扬手,对着鱼尾巴的位置就是一刺。
“听我的就好。”钟零羲将他今后拉了几步,本身走到溪边,辟出一道闪电将两三条鱼电晕了。舒远早练习有素,见溪水安然了便哗啦啦地往水里冲,将晕死的鱼拎上来。他早跟钟零羲学了摒挡鱼的体例,三两下将鱼儿清理洁净交到钟零羲手里。等两人就下落日往回走,舒远又开端捡地上的枯枝,还记得去盐池那边取盐晶,好不谙练。
“这是甚么?”舒远猎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