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舒远将心法记熟了,钟零奚便将绢帛收起,说道:“我们相对而立,化出火鞭后甩动鞭子将这块地烧起来,再用控火之术将火势节制住。你是单火灵根,比我更轻易节制火势的走向,别惊骇,明白了吗?”
钟零奚发觉他还没开端就走神,便回了一个带笑的轻斥眼神。舒远立即收敛心神,心中默念咒语,然后右手五指一张一合,一条三尺长的火焰鞭子已经呈现在他手中。舒远心中一喜,望了钟零奚一眼,只见钟零奚手中也是一条三尺长的火焰鞭子。
“师父!”舒远抬头望着劈面的身影,双眼满满的等候。
“嗯?”钟零奚道,“那一年一换略过。浅显稻谷一年换一次稻田约莫因为当代肥料不敷,种一年地盘就瘠薄了。我们种灵谷关头是灵气施肥充分,与地盘无关。”
而土系神通固然能在必然程度上禁止火系,但并不解除火系,不像水系神通那样,必须水火双灵根才气同时修习。学了土系神通今后再碰到土灵根的敌手,舒远就不会缚手缚脚了。
舒远站在原地愣愣地摸了好久的额头,上边仿佛另有他如有似无的温度,但舒远不能肯定,仿佛……好久好久没有打仗过钟零奚的手了,前次遇险又给溪水浸得凉凉的。
火焰在灵气的节制里挣扎,舒远埋头而沉稳,有钟零奚在身边更是无所害怕,垂垂地将火焰顺服了。规定的地盘上青草烧尽了,火焰摇摆几下消逝不见,舒远的炎咒火鞭与控火术也小有所成了。
舒远依言走畴昔,钟零奚给他细心讲授心法与咒语。
钟零奚听到脚步声回身望了一眼,看到舒远手上的绢帛便是一笑:“恰好,看看湖边这一小块地上有没有能用的药草,别华侈了。”
他身前是一片较为平坦的草地,上边长着齐脚踝的绿草与小花。舒远收了收心神,上前细心检察了一下,半晌以后起家道:“师父,都是杂草泽花,没有草药。”
“一年换一次?”舒远这半年多来一向在研讨密室里的植物,对植物的习性比钟零奚熟谙,忙提示道:“但是师父,灵谷与浅显稻谷分歧,是多年生的,种活以后不能挪动。”
以是,钟零奚必然在想体例教他神通,同时又不迟误其他事。
钟零奚点头,展开了手中的绢帛,对舒远道:“明天要学习两个神通,一个是火系的炎咒,将灵气化成火鞭。另一个是控火之术,将火苗的方向节制住。你过来,先学心法与咒语。”
舒了望着钟零奚眨眨眼,有些不明白从那里动手。
“舒远?”一道声音惊醒了舒远,是钟零奚见他久久没跟来,担忧地叫了一声。
钟零奚再无所不能,也确切没有种过地,但他有前辈留下的指导书《齐民要术》啊。
师徒俩前些天已经打通了手上的第二条经脉,现在已经是炼气二层,有两条拓宽的经脉天生、储存灵气,体内灵气算是极其充分了。舒弘远白,那天在灵溪边遇险,是给师徒俩的提示,他们只想着修炼,快些突破穴道冲破境地,对于应敌的招式神通一窍不通。两人一旦遇险,就与手无寸铁一样,只要任人宰割的份。
火鞭倒不算难,不过是将灵气逼出指尖化出灵火,再以灵气驱动,将灵火催长成一条鞭子,这是火系神通中最简朴的炎咒分支之一。控火术却比炎咒难,因为控火术需求以掌心收回灵力,借灵气的力量牵引火焰。
钟零奚背对着他用心翻找绢帛,笑意却从声音里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