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苗条白净的手指直接穿过了一个气愤扑来的幽灵，仿佛无物。
留夷振翅飞去，竟然毫无停滞地进入了大旋涡中，正要穿过期，钟零羲俄然抬手敏捷刻画了个舒远不熟谙的标记。一顷刻间，无数的死魂在四周吼怒，舒远只感觉面前一黑，随即敏捷地下沉，仿佛被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拖入无边的暗中一样。
“……”舒远俄然有种不安闲感，立即红了脸爬起来在一旁端端方正地坐下，对钟零羲道：“你……另有个孩子在呢！”
留夷垂垂靠近了目标地，舒远一向觉得所谓的东海大旋涡只是个海上的旋涡罢了，到了才晓得，那的确就是个庞大的停顿的龙卷风，悄悄地停在东海的海面上。无数道玄色的光芒从四周八方激射而来，被卷入旋涡当中，刹时沉入。
“没人管的东西，天然就是如许。”钟零羲道，“穷桑族畴前是管灵魂的，死了的生灵灵魂会被引入九重鬼域，洗洁净，打碎了再渐渐地孕化，新的灵魂出来了，就从循环盘投胎。穷桑灭族以后，死魂被吸入其间，难以循环，以是尘寰的生灵越来越少。”
“书里见很多了，天然不怕了。”钟零羲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如果连我都怕了，谁给你平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