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站在原地,盯着她消逝的方向,咬紧了牙关:“这个死女人,真凶险……”
容与怒瞪了灵云一眼:“那是因为全部庄园里,除了他就没人敢陪我看电视了,要不然你觉得我会找他?一破老爷们,既不会添茶送水,又不会软语娇哦,半点情味都没有,的确是在华侈我的时候。”
灵云想了想,终究回了容与一句:“如何?看我装男人装得像,恋慕了?要不要我教你装女人啊?”
容与哼声一笑:“你说谁单身狗?”
容与蹙眉,瞪了她一眼:“我莫非疯了?”
容与:“……”
她说完,他却已经执起了她的手,将她纤细葱白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唇边悄悄一吻,用他唇瓣的热气去暖和她冰冷的手指。
她只感觉指尖在他的唇瓣下发烫,直烫到了她的心口,她有些心虚的低头不敢再去看他。
灵云轻声笑说:“既然容大大夫这么受女人的欢迎,如何大早晨的还要跟修秘书一起看电视啊?”
灵云撇唇:“容大大夫,你用这么凶悍的眼神盯着我,真的是因为我要住你的尝试室而活力吗?我如何感觉,这更像是作为一只单身狗在恋慕妒忌用心找茬呢?”
明修懵里懵懂的看着灵云,一脸无语:“……”
灵云一起欢愉的来到了玻璃屋子,刚开门便看到床上的北宫爵已经坐了起来,她立马蹙起了眉头,迎了上去:“你如何坐起来了?胸口上的伤辩才方才缝合,左腿上的枪伤也不轻,这时候你就该乖乖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如何恰好还坐起来了?”
“谁应就说谁啊!”
容与白了灵云几眼:“你够了,要不是你用心惹我,我会说那么话吗?”
她踌躇了一瞬,看着北宫爵和顺的眉眼,终究点了点头:“那好吧,你想坐就坐一会儿,不过用完餐以后,你得乖乖躺下歇息。”
容与站在原地,看着明修的背影,一时怔愣,难堪不已,讪讪的叨咕了一句:“一大老爷们这么吝啬,真是没意义!”
明修昂首瞪着容与:“……我在华侈你时候?”
他嗓音降落,在她耳边轻声训话:“还说不冷,手指这么冰冷,真当我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