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还是不依不饶,乃至知心肠替他开了个头,很有几分替狐王考量分忧的虔诚模样。
清流不得不睁大了眼睛,心虚地看着红药。
“江灵,不要喜好白冰。他,不是你我如许的人能够平视的人。你喜好他,会悲伤的。”
江灵扶着清流渐渐走回狐狸洞,还未到洞口,就看到红药抱着剑立在洞口,冷着脸看着他们。姜少华亦站在她身边,一脸体贴的模样。
姜少华从速告饶,朴拙地解释道:“我听红药说江灵有些不对,才先问她,清公子莫怪。”
他握住江灵的手,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说道:“不要哭,我真的没事。”
话被堵在口中,江灵无认识地又抽泣两声,点了点头。
江灵下认识地举起拳头,想像之前那样,如果清流惹了她,她必然要动一脱手才罢休。但是一看到清流如纸片人一样靠在她的肩膀上,俄然感觉下不去手了。
清流调皮地伸手接了她的泪,艰巨地坐直身子,垂眸看动手里的泪,仿佛那是一颗珍宝,值得他谨慎庇护似的。
“红药不敢。”红药硬邦邦地拱手做礼,眼神还是猖獗地看着他,竟然是一点都不怕了。
她忍了这些年,只想常伴狐王身侧。如果连这一点私心都不能获得满足,她还要惊骇甚么?
江灵哭得更短长了,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哭个不断。
“你如果再哭,我就真得不可了。”
他一看到江灵的身影,便奔了过来,接过清流后,反倒先问江灵如何。
清流瞄了他们两眼,心想,这俩傻孩子,白白劝了他们一通,竟然伙同了红药来逼问我。
“不要哭啦!哭了就不美了。”
“你当时扎了两个蓬乱的发髻,身上的衣服又破又旧的,像个不幸虫。但是恰好你脸上的神情又怕又猎奇,另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式,让我颇感不测。”
“订婚并不善于修炼,狐王何必难堪他呢?小狐狸们未长成,成年的狐狸多是订婚如许,狐王当真忍心抛下一众孤儿寡母?”
他抬手擦去她眼下的泪水,暖和地看着她的脸,说道:“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了。姜少华这小子竟然有如许的福分能娶到你,我要替你多难难堪为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