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叹一口气，说道：“我只愿五方山承平无事，保住狐族最后的朝气。不然，凭我一己之力，胜算太小。今后如何，只待机遇罢！”
清流瞋目闪动，低吼道：“休要再提此事！”
清流又咳嗽两声，做出衰弱的模样，说道：“为着你阿谁破口袋，可苦了我。”
白冰呷一口酒，默不动声地打量起江灵来。
“就你，我才不信呢！”
白冰沉吟半晌，问道：“如果你肯早早结了姻缘，本日便有狐子狐孙助你了。”
白冰问道：“你将作何筹算？”
白冰望着他，悠悠地说道：“你可贵风雅。”
简言说了一遍这一年产生的事，白冰与清流二人皆是不语，不过二人的神情倒是不太一样。
清流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冰，白冰不动声色地说：“右手压左手，才是女子施礼的标准。”
清流笑得更短长了。
江灵终究能搭上一句话：“甚么事？我想晓得！”
白冰眉毛一挑，说道：“你还小，尚且不能说给你晓得。”
江灵这才侧着脑袋看了看他，恍然大悟。
清流满脸忧色，连声说好，竟然出奇的利落。
清流点点头，鼓动道：“还不快求求他教你！”
清流又提及狐族的保存大计，语气非常忧愁。
江灵立即神情地挺直了胸脯，说道：“我长了一岁，天然有分歧。”
江灵眉头一拧，说道：“不消你操心！”
他说：“他指导了你，便是承诺教你了，你该行拜师礼了。”
江灵脸上又是一红，攥着小拳头往清流身上砸。清流侧身一躲，嘴上不饶人地说道：“你还想杀人灭口啊！”
白冰将醉春递给他，他抬头猛灌了一口。
清流求之不得，只恨不得鼓掌喝采。
白冰与清流对坐，江灵站在一旁，倾慕的眼神一向落在白冰身上。
“我这个狐王，现在只剩下一个名号。狐族在我的名下，死的死伤的伤，只留些老弱病残，毫无战力，无繁衍之力，再不出几年，就该没有五方山狐族这一脉了吧！”
清流哈哈大笑，指着江灵啧啧有声道：“啊，不错。不过有谁肯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