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拂袖而去。
仆人从速来捂住了江富的嘴，江富却咬了她的手，持续说道：“没爹的江灵！”
“我但是做了功德，娘亲必定会夸我！”
江灵撅着嘴，扬着下巴，不屑地说道：“他说我没爹，就不可！”
她夹着江灵走到炕边，在底下的盒子里摸索两下，拿出一贴用山上草药做的膏药递给江富，赔笑似得说：“孩子别怪江灵，都是我不好，给......”
“就不奉告你！”
“谁奉告你的！娘带你找他去！”江母罕见地生了气，竟然真得作势要出门。
“江灵！你明天去那里了？我们找了一天都没看到你！”
想到这里，江富挤弄着五官，狠狠说道：“比你没爹强！没爹的孩子呦！江灵没爹疼呦！”
江母吓了一跳，赶快问：“谁说的？你莫要听人胡说八道！”
仆人难堪地看着她，又看看江母，江母立即堵住了江灵的嘴，满含歉意地问道：“孩子没事吧！不疼不疼，我给你找点药抹抹就没事了！”
“你敢不奉告我！我奉告我爹！”
“告去吧告去吧！江富哭着找爹爹去咯！咧咧咧！”
“为甚么这么看着娘？别想了，从速睡觉，明天一早去江大族报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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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她俄然大喊，把江母吓了一跳。
江富的小拳头打在她的胳膊上脸上，疼得她咬着牙，忍着不出声，伸出指甲去挠他的脸。
“爹爹真得不在了吗？他真的掉进湖里了？”
“哇！她挠我！你快帮我打她！”他抓着仆人的衣服，推着她到江灵面前。
晚餐的时候，江富肝火冲冲地跑进江灵家的门，身后还跟着一个仆人。
江灵毕竟年弱，被娘亲逼视的压力可想而知。
她隔着石缝看着方才分开的湖面，冰面裂出万千裂缝，像犁过的地步普通沟壑条条。
江母的脸蓦地变色道：“你如何晓得没有？娘说有就是有！你不信娘的话吗？”
“你如何能跟朋友打斗？你还挠他？”
江灵蓦地想起冰上神仙说过，不让她奉告外人他的事。
江富的环境就不太妙了。他的脸上被挠出一道血线，在昏黄的油灯下格外显眼。
可她年小力弱，还没被仆人和娘亲抓住就已经挨了好几下打。
“他如何会胡说？不是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