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远远瞥见静湖边上参天的玄色石壁,江富才觉怪诞,停了脚步,诘责道:“你的宝贝竟在此处?我不要了!”
除了几个有些小买卖的人不在村中外,其他男女长幼皆因为秋收农闲留在家中,听到江家的少爷不见了,上赶着出来寻觅,不一会,村庄核心星星点点满是火把了。
她抓着江老爷的袖子,将全部身子的重量全压在了他身上,哭天抹泪地喊着“江富如果有个好歹她该如何是好!”
江财扶着江老爷上了车,鞭子一挥,马车缓慢地往村中赶去。
“江财!”江老爷吼怒一声,掀了帘子往外看,却不见江财的身影,再往车下一看,江夫人身边的仆人翠香正跪在车前,满脸泪水的哭喊道:“老爷不好了!少爷不见了!”
他看看神情平和的江灵,替她掖了掖被子,说道:“爷爷这么晚了还出诊?如果小病,不如叫我去看,免得爷爷还要劳累。”
姜大夫诊过脉后,开了个方剂,只说歇息两日便好。
江老爷内心沉闷,草草安抚江夫人几句,衣服也没换,喝了仆人递过来的一杯茶水,就带着江财外出寻江富去了。
他伸掌一挥,江富便感觉脚底一空,呼呼风声在耳边吼怒,再一看,他已经到了那人的面前。
江老爷沉了沉气,又问道:“江灵在那边?”
那人从速凑到马车前,先望了望绣帘垂穗的车窗,又看看前面的高头大马,对江老爷的态度更恭敬了。
这话倒是不难答,二娃爹从速说道:“江灵与此事无干。听孩子他娘说,江灵前些天受了重伤,这几日昏倒不醒,一向在姜大夫家里养着呢!”
江老爷躺在榻上,说一声“有劳”。
江老爷听得这话,气血顿时翻涌起来。
村里乱成了一团。
江老爷寻到半夜,见江富下落全无,白日里又操心劳力了一番,竟然没有抵住,昏了一刻钟。
翠香哭得更短长了,道:“少爷让小狗子也去找野物去了,没留意少爷的去处。”
江富被他笑的毛骨悚然,踉跄后退几步,强装平静道:“我不要看宝贝了,我归去便是!”说着就往前面退。
“便是此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