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是不成能的。”
“不成能!”葛震摆摆手说道:“授予一支军队战旗不是小事,撤消一支军队的战旗更是大事,代表着一支军队的番号撤消。我们被授予战旗也就半年时候,不成能撤消。”
兵士们站军姿,班长们凑到一块。
“我……我来讲吧。”副政委苦笑道:“我不想做这个事情,但我得做。去吧,调集军队。”
“同道们,二中队是一支久经磨练的军队,超卓的完成了党和国度交给的各项任务,并且在客岁被付与崇高的战旗――这是二中队的高傲,是你们每小我的高傲,一样也是支队的高傲,你们是最棒的,你们就是一群糊口在西北戈壁滩上永久不会被克服的狼兵!――”
“……”
是的,没错,挑衅不是如许的,只要宣战才是如许的,战旗被划破,这是统统人都没法忍耐的。
“凭甚么呀?凭甚么?”张朝阳不甘的叫道。
“我们二中队的崛起才方才开端。”
葛震立即要上来办他,成果被副政委死死拉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越野车载着对方拜别。
办公室里,副政委在构造开会,在场的统统军官的脸上都暴露悲忿之色。
此言一出,二中队统统的兵士升起一种天下末日到临的感受,他们没有炸窝,而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瞅着副政委。
班长们肝火冲天,但在这个时候也清楚必须保持中队的稳定,绝对不能乱。
“我哪儿晓得甚么意义?还说这是庇护我……”葛震叼上一根卷烟,非常窝火的说道:“我还需求被庇护?记大过处罚都有,我怕个鸟呀?”
每小我的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无可何如跟不甘心,能够有甚么体例?独一能够做的就是接管。
“同道们,这是总部的要求,我们也没有任何体例。反动甲士是块砖,那里需求那里搬……这句标语大师都晓得,而现在……”副政委揉揉太阳穴,叹口气低声说道:“换句话说,从现在开端,二中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