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吗?我摸着都还在发烫的脸无法道。
“不好,张恒这丫弄不好是中邪了。”
“你肯定?你肯定不再多戴一会儿?我包管你会悔怨!哈哈!”
一个大男人,被别的一个大男人骑在身上,还都用腿压着我两个胳膊在地上,不敢如何想,都感受这画面仿佛很熟谙。仿佛在某些岛国小电影中常常会呈现这些画面。
“那你说,你大姨夫来了?要不是中邪,你如何会那样说?”
既然跌倒的时候不能决定姿式,那么爬起来的时候必定要帅帅的,站起来后直接就捂着鼻子嚷嚷了起来,仿佛要了命似的。
“哎兄弟,脸疼吗?该死。你一个大男人流点鼻血就是大阿姨了,哦不,你是男人,是大姨夫。哈哈哈。”
李暖也是有些不解的问我。但是在李暖说出这些话后,又看到我鼻子呼呼流着的血时,才终究明白了我刚才那话到底是甚么意义。
“不好,张恒,别往回跑,往回跑只能是死路一条。冲畴昔。对鲜血最为敏感。”
“陈乾你大爷的,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我大声嚷着。
要说陈乾这丫手腕也真他娘够判定的,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把踹在地上,两腿压着我胳膊,摆开我嘴就是把那都还带着温度的矿泉水灌了出来。
直到当陈乾看到一股股的血从我鼻子里流出来时,这丫才把手里的矿泉水瓶嫌弃到不可的扔到一边。
“可,可,可如果不如许的话,该如何体例啊?我身上只穿了这一件衣服啊,大热天的谁会穿那么多衣服?”
可毕竟我的率性,还是抵不过陈乾、李和缓安娜三小我,陈乾直接抓住想要往回跑的胳膊,和李暖两人,像拖死狗似的,直接拖着就往正飞过来的那所谓飞虱冲了上去。
“兄弟,你不是中邪了?”
“飞虱?莫非这就是古书上说的飞虱?”陈乾嘴里嘀咕着说道。
陈乾这么一说,安娜和李暖两人问也不问,直接就转过来身去。而陈乾则是直接哗啦啦的弄了一小瓶矿泉水,拿着就冲我跑了过来。
“啊,这、这是个啥,捂在我脸上了?”我嚷着,挣扎着就想要拿掉俄然被李暖盖在脸上的东西说道。
我一边,一边喊着。
“兄弟,对不起了。我也是为了救你。”
本能间转头一看,直接撒丫子就跑。
“你才中邪了呢。我只是鼻子流血了。鼻子流血喝水要管用的话,还要大夫干啥?”我猛地一个用力,从地上挣扎起来吼道。
“不消再跑了是吧?那快点儿,快点儿,快点儿把我头上的东西弄掉。闷死我了都快。”
“都他娘的甚么时候了,还那么多废话,啊?哈哈,哈哈。”陈乾说着说着,就哈哈笑了,但为甚么笑我倒是不晓得,因为此时我的眼睛已经被李暖包住了头。
当时脸一红,脚一跺,啪的一下就甩给了我一巴掌转成分开了,但是把陈乾给乐的啊,的确一脸的欠揍。
“嗡嗡嗡”
“嗡嗡嗡”
但明显李暖还是喊的太慢了,当时我就在想,公然是红颜祸水,当初我就如何听到李暖说惊骇,脑筋一热就窜出来了呢。
娘的,难不成我张恒还真的要被这些光欺负不成。
但当时的我倒是并不晓得,当时自以为很帅的姿式,倒是把他们几个给吓坏了。举手投足间,除了普通,就剩下不普通了。
如何回事儿?是不是我张恒的品德太好了?这些飞虱不舍得吸我血,还是嫌弃我一个大男人嚷着来大姨夫了不成?
是的,不错。一点儿都不错,这些之前被我们以为是光的东西,竟然是密密麻麻的有指甲盖大小的虫子,并且在我刚才转头间,清楚还看到那虫子尾巴发光的同时,嘴上另有两个尖尖的牙齿,牙齿中间有个长长的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