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抓住她!”徐芸在仆人的搀扶下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固然头上身上都肮脏不已,但那凌厉的架式却不减分毫,批示着一干仆人把许容容围了起来。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扶我起来!”徐芸朝着站着中间不敢上前的仆人吼怒道。
仆人们正要上前,就听得一个俏生生的声声响起:“等等!”
“徐芸!”许容容怒极,挣扎着闲逛了两下身材,却被徐虎压得死死的,“你的确不是人!”
许容容朝天翻个白眼,这母女两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暴虐。
“夫人……”站在徐芸身边的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上前。
立即便有仆人上前将牌位捡了起来,送到了徐芸面前。
茶水与方才落在她脸上的那些香灰异化在一起,变成了肮脏不堪的异化物,正分红几股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又狼狈又好笑。
她扯住桌布,正要把桌上的菜肴都要扯将下来,却听到身后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归正都闹了,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闹个天翻地覆,她本来也不想再回许家来了,大不了就一刀两断,也落得洁净利落。
闻言,短发女佣立即回身跑开了。
“徐芸,你看看你,多不得民气。”即使胳膊和膝盖都疼的短长,许容容仍然面不改色的讽刺道,“你这类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恶心模样,怕是很多人早就看不惯了。”
徐芸坐到椅子上,看了一眼跌落在地的牌位,嘲笑一声,蓦地喊道:“把那该死的牌位拿过来!”
她气愤抬眼一看,便见许容容正端着一个空茶杯站在她面前,另一只手里护着牌位,一脸冷意的看着她。
脚踝崴了一下,正疼着,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方才她倒在牌位上的香灰又兜头盖脑的都洒在了她的头上。
“哪个小牲口,敢这么对我!”她用手挡住那些挥洒下来的香灰,根本来不及看是甚么人过来了。
那些仆人再次面面相觑起来,世人游移了一下以后,一个身材胖胖的大婶走上前来:“夫人,我来经验这个不懂事的丫头!”
她在许家这么多年,向来都是她对别人颐指气使,随便喝骂,还向来没有一小我敢这么对她,徐芸顿时就火冒三丈起来:“到底是谁!”声音异化着怒意高高拔起,全然没了常日里特地营建出来的那副淡定漂亮的模样。
“徐虎,让她跪下!”徐芸笑的对劲,再次下了号令。
火气腾的一下就烧了上来,她坐在地上,指着许容容就破口痛骂:“小贱人,你敢推我!”
“你们尝尝看!”许容容眼睛一瞪,锋利的眼神让那要走过来的王婶生生止住了脚步,她嗤了一声,看向徐芸,又嘲笑着调侃道:“用钱拉拢民气!徐芸你大抵也只能用出这类下三滥的手腕了,真是上不了台面,小三就是小三,永久都不成能成为正牌夫人!”
徐芸刚要回身看是谁,却忽的被人大力一推,她脚上穿的是高跟鞋,顿时被推得重心不稳,仆人还来不及扶,她就已经颠仆在地。
她顿了顿,又减轻语气弥补了一句:“徐芸你连我妈妈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我去拿!”一个短发女佣跳了出来,仓猝道。
许安蕊睨了她一眼,也没多在乎:“快去。”
“蕊儿?”徐芸余怒未消,皱着眉头问道,“你要做甚么?”
“当然是骂你!”徐芸想也没想就回道,“你这个小贱人……”
世人愣住,循名誉畴昔,就见许安蕊手里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铁盒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
肝火在徐芸的胸口翻滚着,她眼神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暴虐的剜着许容容,如果能够,她现在的确想把许容容大卸八块,再把那切下来的肉放到油锅里去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