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迪摆了摆手,淡淡笑道:“是啊,银州谁不晓得你是我的兵,一有风吹草动,顿时就到我这边来告状了。传闻你上班第一天要调离五名事情职员,这动静实在有点大。县委构造部那边还觉得是我的唆使,但是给我抱怨了一阵。”
宋文迪见方志诚语气无法,欣喜道:“我只是提示你一句,没想到你怨气这么大啊。既然安排你下去,天然但愿你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一方面要重视办事的体例与体例,另一方面也不能输了气势。县委构造部那边,我已经给挡住了,无需给本身太大的压力。”
当局招商看似简朴,但实在很难,因为天下有那么多都会,都在尽力将资金吸引到地区。合作敌手太多,想要寻求冲破,那就要在办事高低工夫。
宋文迪笑了两声,道:“齐氏个人此次的投资项目,前后约莫有四十亿,淮南这么多地市,大师都在绞尽脑汁,想要把这个项目拿到手。我天然也但愿银州能够抢到这块蛋糕,不过可否胜利,还得看大师的实在本领。光我们银州也有五区三县,我可要一碗水端平才行。我最多在关头时候,给你加把力量,现在你已经有上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