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陶忌一个刀手劈昏倒之前,她瞥见的巨石和火把,应是陶忌一早安排埋伏山上的人所为。不然怎会有千斤重的巨石接二连三的滚下,又有扑灭的火把被扔下来!?
当前一人是着玄色劲衣的女子,她身材高挑苗条,神情冷若冰霜,正一手握长剑,一手提了个蓝布承担。身后跟了一个布裙荆钗的中年妇人,手上端了一个食盘,上面仿佛放了香糯的大米粥和胡饼等吃食。
她如何也没想到,陶忌竟另有而背工。
甄柔心中一凉,反应了过来。
“开门!公子要见你!”却一口气未吁出,内里已有人喊道。
满身仿佛散架了普通,却始终也睁不开眼。
那两人随之走了,从外关上大门。
暗中,无边无尽的暗中。
认识略微腐败一些,仿佛就有一手捏住她的下颚,迫她伸开嘴,灌入那如黄连般的苦汁。
甄柔撑着陈旧的长案从草席上坐起,便是一阵头晕目炫,腹中传来难受的响声,喉间更是干涩得似要冒烟。
身材疼痛感传来,却让认识更加清楚,发明她公然被关在一辆马拉车中,并且看这车密封不透光,人还能够躺在内,应当是一辆装衣物或货色的辎车。
这日,又从昏倒中缓缓复苏过来,却不知为何没有再被灌迷药,她缓了一会儿,终究展开了眼。
内里的光芒被隔断了,甄柔再顾不得其他,忙捧起那碗大米粥,便是狼吞虎咽地食下。
当食品在腹中垂垂消化,身上也有了些力量,她翻开一旁的蓝布承担,内里是一套年青布衣女子的淡青色粗布衣衫。
“诺!”两个男人的声音一同应道,下一刻,甄柔便被两人架了起来。
司州!?
只在这时,手腕突然一痛,她被强行拽出车厢,身子因多日来只食些许稀米汤,那拽她的人一放手,她就有力地颠仆在地。
甄柔神采一黯,看了一眼回身回上房的陶忌,任由人将她扔进一间空房。
心中更多的还是焦炙,她何时才气复苏?要一向被灌迷药下去么?
想到这里,不由暗恨陶忌狡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