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这下爽啊!
紧接着,李昂从华老头口中获得一个动静,吐蕃两千雄师前来攻打野戎城,战事非常狠恶。
掌柜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下巴髯毛稀少,是个嗯……辨识度很高的人。他看着李昂翻开的承担,蹲下身来深深地闻了几下,说道:“客长,您这铜钱成色不错,客长是要全数兑换吗?”
李昂很荣幸地搭上了一辆拉草药的牛车,半车的草药,有雪莲、藏红花、红景天之类的。
李昂听了这个动静,就像六月天喝了酸梅汤一样爽。他之前忽悠俞守忠,说吐蕃雄师在追他,估计会来攻打野戎城。
“哟!不会吧,小兄弟是那里人?”华老头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有些不信地打量着李昂。
出了灌口镇,李昂便带着小叮当一起奔成都而去。门路两边青山如黛,村庄鸡犬相闻。
“风俗?靠!你耍我呢!”
有了落脚之处,李昂表情大好,嚼着干雪莲瞎哼着:“烟子烟,朝那边,火对火,对到我,杀个鸡来打平伙,我吃鸡脑袋,你吃鸡屁股,吃到糖鸡屎,怪你不怪我.......”
华老头豪气得很,答他道:“这算甚么?我大唐这些年和吐蕃开战还少吗?野戎城城高墙厚,仇敌年年来攻,次次大败而回。客岁吐蕃来了上万雄师,也没讨到好去,此次才来两千人,还能翻了天不成?你看看这路上,可有缓军赶去援助?没有吧,那就申明野戎城安如盘石,不然剑南节度使早派出救兵了。后生仔,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吐蕃人过不来。”
李昂见华老头并没有甚么严峻的神采,不由猎奇地问道:“华老,吐蕃人来攻打野戎城,你们不怕吗?”
“呵呵,这个嘛,再说,再说吧。小兄弟你如果然没有去处,先到老朽家落个脚也行。”
也不晓得上青楼睡一晚女人代价多少,如果睡一晚要十贯钱,老子背着80斤的破铜烂铁畴昔,到了青楼估计也累得口吐白沫,扶墙而行了,另有力量玩女人?
李昂背着五贯钱在坊市上走着,这回幸亏不是穿越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身上,不然非被这5贯铜钱压趴下不成。
李昂暗忖着,俄然心中一动,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他叫来堆栈的掌柜问道:“掌柜的,能不能帮我把这些铜钱兑换成金银?”
“小兄弟拿我逗乐的吧?看你这身打扮,再听你的辞吐,像是给人做学徒的人吗?”华老头风俗性地拿着草药嗅着,嗅完藏红花,放下,拿起雪莲花又嗅,有点像人家嗅鼻烟,很享用的模样。
李昂传闻过闻香识女人的,没传闻如许辩白铜钱成色的,猎奇之下,他忍不住也伏下身来闻了闻,抬开端来时,鼻翼伸缩着,神情奇特:“掌柜的,你真能闻出铜钱的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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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车马行人逐步多了起来,沿途百姓穿的多是粗布短衫加长裤,女人的穿着则光鲜很多,只不过这些村野人家的女子,很少有影视上那种酥胸半露的,大抵那种衣裙只要贵族女子才穿吧。
华老头很健谈,跟李昂吹嘘他本身说是华陀的第八代传人,李昂听了嘿嘿直笑。
“老朽膝下就一儿一女,那不孝子从小被他娘宠坏了,好好的医术不学,打小就爱舞枪弄棒,到处惹事生非,前几年干脆跑到陇右参军去了,算了,不提这孝子也罢,老朽早就当没这个不孝子了。”
一夜无话。
“客长息怒,客长息怒,小人不敢骗你您,小人打小就特别爱闻这铜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