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鬼!你还想如何样?要不是你把这不明不白的人领返来,赵家那狼崽子会闹到我们家来?”
“够胆!就一小我,怕是个了不起的侠客,不然谁敢一小我打上赵家来。”
“他赵家权势再大,也管不到我们上溪村来!你这么一走,还当老夫怕他了呢,你不能走!”
李昂也偶然清算那些烂药罐,回身就走了出去,小秋跑出来拉着他道:“李大哥,你要去干吗?”
“华老.....”
见李昂举步走上大门前的台阶,两个仆人当即上来禁止:“来者何人,可有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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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就感受不对劲,配房里的药坛子被打烂了几个,上房内传来华小妹的抽泣声,华大娘正在内里安慰着。华老头一脸乌青,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小秋蹲在屋檐下埋着头。
李昂没想到赵老二一见面说打就打也就罢了,在光天华日之下,还竟敢到上溪村来肇事,真是太放肆了!这回若不设法好好治治他,指不定这厮还做出更特别的事来。
李昂站在大门口,嘲笑道:“老子是甚么人,还轮不到你来问,当即让赵上益滚出来见我!”
“李兄,有甚么话,我们内里说,请!”
“华老,我还是先分开.......”
“华老,到底出了甚么事,你跟我说说吧,您让我走,我没有二话,可这.......小妹她如何了?”
“唉!”华老头一脸发苦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欲言又止。
“好,感谢了。”
见李昂夷然自如,赵家那十来个护院一时摸不准他的秘闻,嘴里固然放狠话,一时却没有冲上来打人。
巷子里的村民正群情着,赵家的十几个护院拿着刀枪棍棒缓慢地冲出来,带头的护院大喝道:“甚么人?竟敢到我赵家来撒泼,不想活了!”
李昂说完,带着小叮当直奔下溪村而去。
“是你妈个头!来啊,老子就站这儿不动,你动老子一根指头尝尝!”
高大的梧桐树,清澈的浣花溪,安好的小院落,李昂在这里方才感遭到一点家的感受,可他却不得说道:“华老,我也没想到赵上臣会找上门来肇事,给华老惹出了这么大的事,小子这就分开,免得........”
“免得甚么?”华老头俄然一嗓子吼出,“错不在你,你既然信得过老夫,今后这就是你的家,现在你哪儿也不准去。老夫在这上溪村另有几分薄面,姓赵的今后再敢闹上门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退。”
下溪村只要百来户人家,比上溪村小。村头有几个小孩在树下玩耍,李昂拉住一个小孩子问道:“小娃儿,你认得赵上臣家吗?”
“这下有得瞧了。”
那仆人惨叫不竭,连滚带爬地跑出来,十几个护院哗拉一下围上来,刀枪棍棒齐指着李昂,领头的护院再次发狠地说道:“朋友是哪条道上的?为何欺到我赵家门上来,真是.......”
“大胆,我家郎君的名讳岂是你叫的,再不报上姓名,看我不剁了你。”
“此人是谁啊?竟然敢到赵家来打人,真是.........”
到了下午,李昂才回到上溪村。
“停止!”
华大娘情感冲动,已经没有涓滴客气,华老头赶紧上去拦住她,开解道:“老婆子,你别冲动,这件事.......”
赵上益那坚固的脸上,结着寒冰,赵上臣刚要发飙,被他冷冷地扫了一眼,顿时一声也不敢吭,躬着身退到了一边。
李昂抬腿又是一脚,呯的一声踢在阿谁被打懵的仆人身上,“还愣着干甚么?从速出来让赵上益滚出来见老子!”
在巷子里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