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说的是,某错了,您打某,您打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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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何忌讳?”公孙靖宇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严峻啊。
“嗯?”公孙靖宇很快反应过来,顿时如遇知音,“嘿嘿……..李大哥说得太妙了,哈哈哈……..”
“鄙人就是李昂,不想竟是崔明府台端光临,失敬,失敬。本日风和日丽,花开遍野,崔明府可贵出来,何不坐来下一起喝几杯。”李昂站起来,笑吟吟地伸手作请。
崔寅看了面前的场面,眉头悄悄皱了起来,他负手于后,缓缓说道:“谁是李昂?”
公孙靖宇顿时冲动得两眼放光,一掌控住李昂的手道:“李大哥,快把此方给某,你要多少固然说。”
李昂倒是很有规矩,可公孙小郎君一看崔寅摆着官威,顿时就不爽了,他把酒杯往地上一砸,嘲笑道:“芝麻绿豆大的官儿,摆甚臭架子,想喝酒,没门!李大哥,别理他,让他滚!没得扰了我们兄弟的兴趣。”
“哎哎,贤弟这就见外了不是。如许的一纸良方,如果不是与贤弟投缘,你出再多的钱,我也不会说。既然你我兄弟一见仍旧,我的,就是你的,还谈甚么钱?岂不见外?”
“人生对劲须尽欢,相逢意气为君饮,公孙贤弟,喝!”
“喝!李大哥,你何时回成都,必然记得来找某,我们一起去吟诗,嘿嘿…….”
“哈哈哈………..”
李昂哈哈一笑道:“只要公孙贤弟能做到金枪不倒,一样能让青楼里的女人倒贴钱。”
“哈哈哈……….”
“对了,李大哥,方才你说你逛青楼不费钱,楼里的女人反而倒贴你钱,这事风趣,李大哥快给某说说。”
两个好人,笑得那叫一个邪乎,就像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铁得不能再铁了。
“无室勿服!”
“秃鸡方为肉苁蓉3分,五味子3分,菟丝子3分,远志3分,蛇床子4分。每服方寸匕,空肚酒下,每日2次。或以白蜜和丸,如梧桐子大。每服5丸,日2次,六旬日可御四十妇。服用此方有一大忌讳。”
“我与公孙贤弟一见仍旧,没有二话可说,如果贤弟需求,为兄这有一剂良方,保准让贤弟用了以后,龙精虎壮,威风凛冽。”
“人间竟有如此妙方,太好了,大哥快把方剂给某,快给某!”
公孙靖宇横行成都府,飞扬放肆惯了,崔寅称他为无知小儿,他不炸毛才怪。只见他把酒杯一砸,跳起来放肆地嚷道:“你阿耶某就鄙弃你了,怎的?!有本领你抓某呀!益州刺史在某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你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你算哪根葱呀?别给脸不李脸,识相的从速滚!”
说曹操,曹操就到,崔寅带着十来个捕快而来。对崔寅那身绿色的官袍,公孙靖宇只是横眼一瞥,就懒得再多看一眼。
事到现在,成管也豁出去了,不再像之前在崔寅面前那般诚惶诚恐。“崔明府既然不信某的话,不防本身带人去抓李昂。某能够奉告崔明府,李昂现在正在城南的桃花坳赏桃花呢。”
“喝!”
“一日,吕敬大外出玩耍,见一小庙,遂进。一老衲见其满脸笑容,问之。太守相告,老衲取一药方送之。太守服食后,竟然接连生三个儿子。欣喜之际,却发明老婆的下身长出疹子,疼痛难当,不能坐卧。其妻以为是此药所害,遂将药弃之于天井中;不料被公鸡啄食后,大志大发。满院子追撵母鸡交尾。如此持续几天都不断息,最后竟将母鸡头上的毛给啄光了。人们惊奇其药力之强,遂名之为秃鸡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