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事嘛,和男人镇静与否,自傲与否有大的干系,再好的药,也需求一个过程,李昂也不点破。
“你们…….你们的确是没法无天,如此对待朝廷命官,这是公开造反!本官……..”被押上楼来的崔寅吼怒着,肺都快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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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笑吟吟地接着说道:“崔县令前后两次,共从赵家手中得了三百贯钱,此次赵上益脱手非常豪阔啊,两百贯的南城柜坊的兑票,崔县令,某说的没错吧?”
“贤弟,忙你的吧。”李昂禁止了又要发飙的公孙靖宇,推开小温和青青,一边把玩动手上的玉扳指,一边说道:“崔县令方才应当是在忙着写公文上奏朝廷吧?”
“哼!”
“那就拿出点真本领来,让令尊刮目相看。”
公孙小郎君正抱着小怜女人,听了崔寅的狠话,他昂首冷哼道:“还真是给脸不要脸,给某打!”
“你………..”崔寅神采由青转紫,指着李昂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想起捕头成管说过,野戎城的俞守忠一见他这玉板指,便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出虎帐,崔寅表情更加庞大了。
他为表达心中的敬慕,让部下抓来一个工匠,把“落拓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成都梦,博得青楼薄幸名。”四名诗刻在玉佩上,逢人就拿出来夸耀,这诗乃某家大哥所作。
李昂捏了捏她的俏脸说道:“贤弟此次把崔寅给打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令尊的才气,要摆平这件事天然不成题目。但人在江湖上混,没有仇敌虽孤单,但树敌太多,也不是功德……”
“真本领?嘿嘿,小怜,你说本郎君方才是不是真本领?”公孙靖宇嘿嘿笑着,他一张俊脸通红,醉态可掬,他身边的小怜女人还一脸通红,“嘿嘿,大哥,有甚么话你就直说吧,某都听你的。”
“哼,本官就不信…….”
李昂纵声大笑,声震梁宇,崔寅神采一阵青,一阵白。李昂说的这些,他何尝不知,现在宰相李林甫圣宠正隆,权益之重一时无二,公孙谨是李林甫一手汲引上去把持吏部的,打击公孙谨就是打击李林甫。
“嘁!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他还能把某如何样?大哥不消怕他,他若敢放个屁儿,看某还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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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言之有理,你说,某照做就是。”公孙小郎君忙着呢,明天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内心正镇静着。
“大哥,别提了,要不是某阿耶整天摆着那张臭脸,某早到长安去了。成都这鬼处所,某早玩腻了。”
“崔县令,宦海上的事,你应当比我清楚,你这一纸公文递上去,崔县令以为能到得了长安吗?就算到了长安,能到了天子案头吗?”
但不管如何样,此次公孙小郎君确切是大发神威,对劲非常。
“不信有人能只手遮天?呵呵,常言说四十而不惑,崔县令也年近四十了吧?就凭你这句话,说句不好听的,我还真是高看你了。崔县令想过没有,就算你这公文到了天子案头,又能如何样?最后不过是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莫非天子还会是以事,亲身跟来火井查个水落石出?或者,崔县令感觉天子会为了你,捐躯一个侍郎,一个宰相,乃至半朝官员?哈哈哈………”
遵循李昂的意义,公孙靖宇派人去把崔寅请来万花楼,说好是请的,成果派去的人跟着小郎君飞扬放肆惯了,一听正在写奏报,筹办向朝廷讨公道的崔寅说不来,这些家伙当即打进了衙门去。
十多个女人,一下子围上去,对崔寅各式献媚,拥着崔寅坐下来。
大唐承常日久,像火井如许的小县又不驻兵,常日就是以三班衙役缉盗守城,成管等人看到了李昂的威风,更加果断了跟他混的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