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靖宇一甩大袖,抱怨道:“大哥…….嗝!我们兄弟之间,有甚么话你干脆一点,这么吞吞吐吐的,不把我当兄弟咋的?”
香车美人笑,俏颜比花娇。公孙靖宇穿戴胡装,扬着鞭儿,象出笼的小鸟,“大哥,快吟诗一首,让两位美人见地一下大哥的才调有多高。”
“mm!”那姐姐急了。
还是蜀香楼,绝食了一天半的公孙靖宇,把半桌菜一扫而光。因着吃得急了些,不断地打着饱嗝。
李昂冲动地夸奖着,公孙靖宇嘿嘿地笑道:“大哥,别帮衬着夸我,该你来了。”
“要不,大哥你来吧。”
“你分得出他们谁大谁小吗?”
“呃………..我懂!我懂了!哈哈哈……….”
“咦!还真分不出,大哥,你先选一个吧。”
“大哥如何说,就如何咯。”
“嗝!这个嘛…….大哥你不晓得,当时,小弟多喝了些酒,并且他那表妹…….小弟没绝对没,嗝……没看错,她对某成心,某一时没把持住,嘿嘿…….”公孙靖宇有些讪讪然。
除了公孙化吉这群打手,公孙靖宇还把益州名伎刘盼盼带上,他估计这几天在使牙里憋坏了。
小叮当小跑着跟在李昂马边,它一身白毛,极其罕见,越长越威武,千娇百媚的南宫紫烟还当它是狗呢,不是从车里伸出头来逗一下,可惜小叮当只对女狼感兴趣,底子不睬她。
“好诗!大哥真是诗中鬼才,鬼才中的诗仙,妙,大大妙!只是………大哥,前面那靠靠靠是何意?”公孙靖宇一脸谦善地请教着。
昊子再拜!
看着李昂一行打马而去,那姐姐长长松了一口气:“mm,就你嘴多,迟早会惹出大祸来。”
搞定了廖仲南的事,李昂的心放放松多了,接下来,就是如何清算邛州的卢兆义了。
很快,一对标致的姐妹花被赶出了桑林,只见她们肌肤水灵,眉眼清秀,十五女儿腰,好似杨柳弱袅袅。好一对小家碧玉。
“大哥放心吧,转头我就回家跟我娘说说,这类小事没甚么大不了的。”
“大哥………”公孙靖宇咽了咽口水,挠着头说道,“大哥,我还是喜好以床会友。”
公孙靖宇大包大揽道:“小弟就说这事是我干的,大哥这下放心了吧。”
“你们………对不起,奴这mm野惯了,不是成心的,你们放过我们吧。”此中一个妹子搂住另一个,要求起来。
“说,刚才是谁骂我们是草包?”公孙靖宇盯着人家小女人,那目光清楚是在脱人家的衣裳。
按公孙靖宇的逻辑,好象是曾捷上了他表妹一样。那愤激的模样,让李昂直想笑。
李昂嘿嘿笑道:“二位小娘子,放心吧,我们一贯风//流而不下贱,放荡而不淫//荡,我们只是想以文会友,来来来,贤弟,你再来一首,让她们姐妹俩对对。”
“好,贤弟听着。”李昂抖擞一下精力,以四十五度角仰着天空,朗吟道:“双乔入度量,试看谁更娇。先摸红酥手,再摸杨柳腰……靠!靠!靠!”
“啊?大哥,嗝!你说甚么?”
“嘿嘿,大哥,那小乔归我抱,大哥上大乔。”
“贤弟,你先来!”李昂哈哈笑道。
另一个不高山说道:“姐姐,不要求他们,这路上人来人往,他们不敢把我们如何样,另有国法呢……..”
李昂重新跳上马,他来,纯粹是为了赏识这对姐妹花的美,赏识完了,该干吗去还干吗去。
“贤弟这份情,没得说,将来有效得着为兄的处所,你固然说。”
李昂把酒杯放下,嘿嘿地笑道:“贤弟此次刻苦了。”
美人有没有折杨柳腰不晓得,李昂他们几十人在大道上纵马疾走,引得别人在背后一通漫骂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