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节制了石堡,歼敌两万,如许的战果,使吐蕃举国震惊,两国的计谋态势会极大的向无益于大唐的一面窜改。
王忠嗣从小在宫延间长大,深知政治斗争的凶恶,只是因为他本性朴重,做不出售友求荣的事来,何况这个“友”还是太子。
严风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坚胡马骄。
王忠嗣带着雄师还没回到鄯州,吐谷浑的使者畏之林就来了。
悬胡彼苍上,埋胡紫塞傍。
李昂笑道:“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子舍人。”
李昂没有禁止兵士们的猖獗的欢庆,这明白日的,不消担忧吐蕃人也来个大逆袭。
李泌展了展双臂,绝壁上的风把他那白袍大袖吹得猎猎飞舞,这让他看上去就象一只绝壁上振翅欲飞的雄鹰。“李舍人的代价,不在于你眼下的官位凹凸,而在于你的潜力。”
自从李昂来到陇右以后,已经让吐蕃蒙受了三场大败,元气大伤。如果大唐内部能连合分歧,接下来乘胜篡夺大非川以及黄河九曲之地,进一步减弱吐蕃,将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李昂进帐刚要见礼,王忠嗣便抢先说道:“李舍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此次请李舍人过来,是因为吐谷浑遣使来要求归附我大唐,我想听听李舍人对此有何高见。”
李昂说道:“吐谷浑游牧于黄河九曲之地,此地不但水草肥美,并且是吐蕃入侵我洮、岷、河各州的前沿基地,吐谷浑若真的故意归附我大唐,起码要助我大唐尽夺黄河九曲之地,方见其诚。”
“即便是珍珠,不取出来,也只能混于淤泥当中;用来磨粉敷面,它的代价也只能表现一次;用来缀于王冠上,它才会熠熠生辉,最大程度的表现出它的代价来。”
王忠嗣却不觉得意,脸上笑容稳定道:“李舍人现在威震青海,让四夷闻风丧胆,由你去谈,最是合适不过,至于官职凹凸实在无关紧急,卡钦也算是李舍人部下败将,由李舍去和他们的使者谈,那是汲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