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笑道:“李长史对陇右节度大使一职,仿佛不甚感兴趣?”
他脱手把茶壶中的旧茶叶倒掉后,换上新茶,从炉上取下开水,重新泡上了一壶,“郎君,王忠嗣下狱,陇右节度大使空缺,这对郎君而言,无益有弊,王忠嗣在陇右,固然没有力挺郎君,但也没的掣肘,对郎君所提出的各种战略及建言,多有采取;
李昂固然回京几天了,但这些天一向在繁忙,早晨回家后也多是让南宫紫烟伴随。四个异域美人好不轻易有此机遇,天然是各式奉迎。
“算了吧,说说这其二是谁?”
“其一,恰是李长史!”
要担忧的倒是陇右的骄兵悍将,连翻大捷以后,李长史在浅显士卒心中的声望确切很高,但那些身经百战的悍将一定会心折李长史,真要统御他们,实在不易。除非……..”
李泌是个爱好平静的人,没有列席前院的宴席,正在窗下就着清茶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书。
李泌沉吟道:“接下来,十雄师镇当中,陇右将是重中之重,必须有实战经历,且对陇右环境比较体味的名将坐镇,在我看来,最合适的人选有两个。”
昨日还是大捷返来献俘的豪杰,本日就成了阶下囚,这庞大的反差,让人嘘唏不已。
李泌含笑点了点头。
李昂诘问道:“哪两个?”
但如果李隆基信赖李昂,这些缺点便不成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