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一起上,快救尚将军!”
骑虎难下的哥舒翰只得硬着头皮道:“李昂,你不消假惺惺的说这些,你明知我身为陇右节度大使,未经朝廷同道,不能擅离职守……”
李昂说话越来越难近,并且他让哥舒翰上城单挑,却又不见开城门,你让人家如何上去啊?
“你下来!”
鼓声隆隆,挡住了李昂的声音,城外的兵士再也听不到他喊些甚么,肝火中烧的哥舒翰命令当即攻城,鼓声旗语齐施,但是总攻号令下达以后,全军倒是不动。
“李大夫说的没错,哥舒翰清楚是在帮着吐蕃,他是吐蕃的奸贼!”
哥舒翰直接纵马冲到一箭之地外,对着城头大喊道:“李昂!本日你若自行翻开城门,出来请罪,我哥舒翰或许还能看在昔日情面之上,对你从轻发落,你若持续一意孤行,破城之时,杀无赦!”
哥舒翰做梦也没想到会产生如许的事,眼看气愤的人群就冲要到,他只得仓促拔转马头,带着亲兵狼狈而逃…….
“你上来!”
“哥舒翰你放屁!本大夫没出走廓州之前,你就已经想杀我了,我提着酒登门报歉,你不承情,从后衙一起追杀出来,我被你逼得在鄯州呆不下去了,只好出走廓州,这倒好,这就成我谋反的证据了,去你娘的!你一个暗通吐蕃的奸贼,还敢来对我大喊小叫的,肆意栽赃,哥舒翰,有本领我们别折腾将士们,我们一起回长安找圣上评理去,你敢吗?你这个私通吐蕃的奸贼,你敢再回长安吗?”
“下你妈个头,城外的将士们,你们听着,哥舒翰这个私通吐蕃的奸贼,既不敢与我回京找天子评理,又不敢与我单挑,一心只想让你们来攻城,你们听好了,这是哥舒翰这个奸贼的狡计,他就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如许吐蕃才有可乘之机。兄弟们听我说,我们陇右本日大好的局面来之不易,毫不能断送在这奸贼手里,兄弟们,归去吧,别听这奸贼的,做出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吴思潮可难堪了,七千将士没有一个听令攻城,也就是说这么多人全数在方命,莫非全斩了?那也得斩得过来才行啊!
“李昂,你休想避重就轻,你身为部属,不遵军令,光凭这一条本官就有权以军法措置你!”
“我就晓得你会找这个来由作借口,哥舒翰,我也不难堪你,如许吧,我们现在就一同上奏疏,请圣上同意我们一起回京,是非对错,由圣上来讯断,这总强过让陇右的兄弟自相残杀吧!”
“过分度了,放开我们尚将军,尚将军没有错!”
再说回京吧,身为节度一方的大使,可不是说回京就能回京的,你甩手走了,陇右的军政事件交给谁来措置啊?没有朝廷的准予,你擅离职守,万一出了甚么变故,岂不是罪非难逃?
哥舒翰一听他找借口,不等他说完,便大喝一声:“来啊,将其拿下,斩首示众!”
“就是!这算甚么节度大使,让我们自相残杀!”
李昂一听,当即怪腔怪调的回敬哥舒翰道:“哎哟!我说哥舒翰,你的脑筋被驴踢了吧?让本大夫主动出城请罪,我问你,本大夫何罪之有?我不就是把吐蕃使者浸了猪笼吗?你为了一个吐蕃使者如此大动兵戈,那兀论样郭是你亲爹还是如何着?”
“杀了这奸贼!”
更首要的是,老子有圣旨在身,全权卖力对吐蕃的交际和诽谤事件,老子将吐蕃使者浸猪笼,那是为了诽谤吐蕃,你横加干与,便是抗旨不遵,你违背圣旨在先,罪大恶极,还想让我听令于你,哥舒翰,有本领别拖累城外的兄弟,上来和我单挑,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