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未见,姐姐更加标致。”凌若由衷赞道,话音未落腰间已被呵了一记,“好啊,小丫头长大了竟然敢讽刺姐姐了啊,看我如何清算你!”
闭目,将眼底的酸涩生生逼回,统统早在她挑选这条路的时候就必定了。
秋瓷瞧着失神的凌若叹然道:“mm容颜超卓,怪不得她会针对你,你谦让着些就是了,摆布离选秀也不过数日工夫,切莫与她与抵触,不然将来就算mm你入宫只怕日子也不会好过。”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待要分开,忽听得模糊有声音,咦,此处另有人?
大雪初霁,钟粹宫的寺人宫女正执帚打扫积雪,远远见到凌若过来低了低头便算见礼,现在的凌若仅仅只是一个秀女,在没有正式册封前算不得主子,所谓小主不过是客气些的称呼,真论职位不见得比这些寺人宫女高多少。跟红顶白,宫中之人皆如是……
“四阿哥从那边看出我是宫女?”她抚着袖口柔嫩光滑的风毛似笑非笑地反问。
他拧紧了标致的眉毛未再多说甚么,话锋一转冷声道:“既是秀女,不在钟粹宫好生待着到此处来做甚么,刚才的事你听到了多少?”
“不是甚么?”胤禛嘲笑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主子,在主子面前胆敢自称‘我’,是想作死吗?”
一早已想到后宫之路不易走,却未曾想会艰巨至此……
“我若说未曾听到,四阿哥信吗?”她自嘲地问,碧玉耳坠贴在一侧颊边,冰冷如朝雪。许是初度见面有了不好的印象,以是面对他,她难有平常心。
胤禛眼皮微微一跳,这个宫女面熟的很,并且好不懂端方,竟然不自称奴婢,她莫非不知这在宫里是大忌吗?单凭这一点便能够定她一个极刑。
若儿,将来我们寻一处清幽之地,栽上一大片梅树,让你足不出户便可随时见到梅雪之景。
男人冷静看着她分开,固然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凌若还是从他独孤的背影里感遭到了深深的落寞与哀痛……
秋瓷拢了拢凌若笑闹间散开的碎发叹道:“要说仙颜,mm才是真的貌美如花,不需任何装潢便有倾城之美,所谓‘净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指的可不就是mm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