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慧说道:“皇上看着格格强颜欢笑,内心一样难受,与其两个都强忍着,不如一个哭出来。”
承欢脸埋在巧慧怀里,冷静地入迷。
弘历和弘昼都没法作声,在他们眼中皇阿玛是心硬性冷,对己苛严,对别人更苛严,做事做人都过于刻毒,承欢却把皇阿玛当作了一个脾气倔强好强的小孩儿,总想着如何去哄着。
几天后,弘昼才晓得承欢即将远嫁的动静。他没有弘历的内敛,竟然大着胆量跑到雍正面前大闹了一场,诘责雍正,紫禁城里少年才俊多的是,为甚么要把承欢嫁到贫寒的塞外?莫非是因为皇阿玛打不过蒙前人,比来战事吃紧,以是要捐躯承欢?
凌晨要走时,却发明寻不到承欢,宫里乱成一团,厥后又发明弘历和弘昼也不在,更加乱起来,查问了半晌,才确认他们三个竟已失落了一夜。
承欢恍忽了半晌,才想起来,本身仿佛已经订婚了。她坐到雍正身侧,说道:“皇伯伯,我不是不想嫁,但让我再在宫里待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