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西斜,我斜坐在柳树旁的石块上,半眯着眼看着火线花丛里的两只胡蝶翩翩起舞。紫白异化的花菖蒲,已经过盛转衰,看着不是那么喜人,可因为这两只彩蝶,在落日下,双飞双落,无穷恩爱,让人感觉所见到的格外斑斓。
过了半天,我如霜打得茄子般,没精力地回道:“那底子就是偶然之错,刚巧了罢了。”
我撇了撇嘴,笑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他问:“想甚么呢?”
没走多远,忽听得身后跑步的声音,忙回身看,十三阿哥正大踏步而来,我迷惑地看着他,问:“甚么事情?”
倒没甚么,若别人看着这么个大美人冷不丁地跳到怀里,只怕要想歪了。”
弘时好象很怕他,低声道:“我和她说了会子话。”俄然想起甚么似的,大声说:“阿玛,她不肯给我存候,我问她话,她也不回,还说她不晓得本身是谁。”
我侧头一看,本来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圆嘟嘟,非常敬爱,看他一身装束,应当身份不低。我指了指前面说:“在看胡蝶。”
他看着我说:“别的宫女现在就给我存候的,我问你话,你也不回,你不像宫女。”
他道:“是我先问的你。”
他没有答我的话,接着问:“你是谁?”
“毒日头。”
我没有理他,持续看着胡蝶。它们正一前一后,你追我赶地远去,如果我也能够就如许飞走那该多好。他等了一会,见我不睬他,只得说道:“我是爱新觉罗.弘时。”我一惊,忙转头细心打量他,想着这就是阿谁厥后被雍正贬为百姓的儿子,看了几眼,又懒洋洋地转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