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又转到了十三阿哥桌前,仍然是唱着歌,平端着酒碗,脸上带着三分笑意,三分傲气。玉檀仓促返来,附在我耳边说道:“是蒙古王爷的女儿,苏完瓜尔佳.敏敏,草原上出了名的美女。”我心想,难怪呢,能挨个给阿哥们敬酒,正想着,看到十三阿哥已经站了起来,脸带笑意,端起酒一干而尽。
走远了,欢笑声垂垂在身后隐去,一起上碰到巡营的兵士都侧身站住给我让路。我心中翻江倒海,都不理睬,尽管冷静走着。
正在帐外坐着乘凉,看王喜和玉檀满脸忧色仓促而来,我看着他们问道:“得了甚么犒赏,这么高兴?”
没想到四阿哥的脸部神采如同青藏高原的皑皑雪山,万古不化。淡淡然地听了一小会歌,就立起接过碗,在歌声中喝洁净了碗中的酒。
他们两个一起走着,一起不断地谢着我,说道:“银子倒没甚么,关头是个脸面,这但是万岁爷亲身打的赏。”
十三阿哥笑道:“人有三急,他们不放也不可。”我抿嘴而笑,没有说话。
走在路上,十三阿哥俄然问道:“你那日为何要选红梅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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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缓缓从地上站起,微躬着身子,摆出一副正在骑马的姿势,静止不动。全场都温馨地目视着她。然后她拍了拍双手,跟着几声清脆的巴掌声,激昂欢畅的草原舞曲响了起来,她也由静转动。俯下,仰起,侧转,回旋,弹腿,展腰,她用本身激越镇静的舞姿揭示着草原后代特有的风情,他们是雄鹰,他们是骏马,他们是这片六合的后代。
十三阿哥喝完后,并没有如其他阿哥那样把酒碗还给敏敏格格,而是招手让一旁奉侍的仆人又在碗里注满了酒,接着他竟然平端着那碗酒,脸上也带着三分笑意对着敏敏格格大声唱起了祝酒歌。这一出人料想的行动当即引发了全场的重视,大家都静了下来。我不晓得十三阿哥用的是蒙语还是满语,归正我是听不懂,可一点不影响他歌声的魅力。
当我身穿维族服饰,在年级野营晚会上经心一舞后,也是全场的掌声喝采声。他大抵也就是当时真正重视到我了,固然之后果为我偶尔会抢了他年纪第一的宝座,他也会在擦肩而过期瞟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