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笑了笑说:“这也不是甚么打紧的事情。”
我道“是!”
等他俩走过,我昂首看着他俩的背影,想着刚才十阿哥的模样,感慨“前人诚不欺我”,真是有点象草包,不由笑起来,笑容刚展开,正对上十阿哥回转的脸,一下子有点僵,以下嘲上不晓得甚么罪?正惴惴不安,不想他竟朝我做了个鬼脸,我没忍住,噗哧一下又笑出来。他朝我咧着嘴笑了笑,回过甚,追着九阿哥而去。
中午睡起午觉,去给姐姐存候,看四周的丫头婆妇都一脸喜气,姐姐脸上反是淡淡的,不由问:“如何了?”
八阿哥又笑说:“你身子刚好,别站着了,坐吧!”
她看着我,似伤又似怜,对我说:“你长大了,晓得为姐姐考虑,姐姐很欢畅,可在姐姐这里,你就甚么都不要多想的过日子,只要不做太特别的事情,想笑想闹都随你意。”她替我理了一下耳边的乱发,和顺地说:“今后……今后到了宫里,你想要……也不成能了!”
样,自打进门,就时不时地瞄我一眼,八阿哥嘴角带笑,好象是有点累了,半阖着眼歇息。
我回道:“好得差未几了。”
姐姐展开眼睛,看我正在打量她,让丫环扶起来,靠着垫子坐好,笑问:“你现在是更加静了,返来了也不说话,我有甚么都雅的?”
我笑嘻嘻地不说话,你们自小到大被裹粽子裹风俗了,我倒是穿小吊带裙过夏天的人。
丫头们都退了出去,我站起,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傍晚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姐姐听完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屋子一侧、绘着草原骏马的琉璃屏风发楞,过了好久,她叹道:“mm,你真长大了!你现在不象是个十三岁的小女人,倒是好象一跤摔大了十岁。”我心想,的确是摔大了。
我看了姐姐一眼,见姐姐没甚么反应,就坐了下来。
姐姐侧卧在榻上,小丫头跪在脚踏上给捶腿,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在正对着姐姐的椅子上坐下。姐姐可谓美人,下巴尖尖,我见尤怜,肤色特别好,细白嫩滑,在灯下看来更是晶莹如玉,要搁到当代,恐怕追姐姐的人不排一个营也必定有一个连。
姐姐等了一会晤我没有下文,睁眼看了我一眼,对中间的丫头说:“你们都下去给女人筹办沐浴用品。”
等打扮伏贴,才晓得当代的女人有多遭罪,头上的,脚上的,到处都密不透肤,和裹粽子差不了多少,恰好还是大夏天,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我在凳子上不断地扭着,晚膳的时候早过,可八阿哥却迟迟不来,刚开端的那股子新奇劲垂垂消逝,更加坐不住,站起来,从丫头手里抢过扇子,一阵猛扇,姐姐皱眉说:“哪就那么热了?”
我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说,“如果再不来,我就归去换衣服,真是活享福!”话音还未落,就瞥见帘子挑了起来,三小我鱼贯而入,走在前面的二十二三岁,身材颀长,着月红色长袍,腰间系着碧色腰带,上悬着同色玉佩。面若美玉,目如朗星,我暗赞,这八阿哥长得虽有点阴柔了,但真是个美女人。
他瞥见我,眼里几丝骇怪,神情微怔,瞬即规复如常,嘴边噙笑的转开视野看向姐姐。此时满屋子的丫头仆妇已经都俯下了身子,我这才反应过来,忙也俯下身子,唉,我好象还未风俗这拜来拜去的端方。
丫头端水给姐姐,我看姐姐轻抿了两口,复递回给丫头,又半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