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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满园花开,比也比不过它,我故意采一朵戴,又怕来年不抽芽。”
十四阿哥笑着走上前,给我恭恭敬敬地请了个安,我唬了一跳,忙侧身让开,说道:“你这是做甚么?”
敏敏这才神采一缓,侧着脑袋,看着十四阿哥说道:“你面子可真够大的,走时竟然有八贝勒和我送行。”
我忙对敏敏说道:“格格,没事的,八阿哥晓得我们的事情。”
两人冷静相拥了半晌,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等玄月回了京,我就求皇阿玛赐婚。”我靠在他肩头,没有回话,只是环着他腰的手紧了紧。
她脚步慢了下来,反手握着我的手,侧头说道:“我们草原后代认准了的朋友,不会等闲放弃的。”我看着她点点头,两人都是一笑。可她的笑安然风雅,而我的却含着几丝不安。
我忙拉住她的手,一面走着,一面说道:“就是我也把你当知心人,才会惊骇呀!”
我回道:“那是现炒现卖的,本日可不该景。”
我摇点头,叹道:“将来还不晓得如何向敏敏格格解释呢?也不晓得她肯不肯谅解我?”
他不说话,只是笑笑地瞅着我。我低头想了想,站起,走到桌边顺手拿起瓶中插着的杜鹃花,凑在鼻端一闻,看着八阿哥侧头一笑,开口唱道:
我实没推测,一贯儒雅慎重的他竟也有如此活泼的一面,抚着脸颊,呆呆地看了他一会,羞红着脸,猛地站了起来,“你不听我读书,我就归去了。”
自小学跳舞时,母亲就一再夸大不管是唱歌还是跳舞都是先打动本身,才有望打动别人。我不看他,心神沉浸在少女在满园花草中乍见茉莉花的欣喜中,自顾脚步轻转,神采时喜时忧,表示对花的无穷喜好,却想摘而不能摘的迟疑怅惘。
他蓦地俯过身子,偷亲了下我,未等我反应过来,就又坐了归去,笑道:“我今后不会让你闲着没事做的。”
我微微一笑,问道:“要我读书给你听吗?”
敏敏噘着嘴说道:“亏我还把你当个知心人呢,这类话都说得出?”说完,放开我的胳膊就往回走。
他摇了点头,说道:“未入宫前,一本宋词还认不全,可现在连《本草纲目》都读过,真没有几个女子象你这么爱读书的,幸亏府中藏书很多,今后够你读。”
十四阿哥难堪一笑,再不敢多说,朝我点点头,翻身上马,策马奔驰而去。我凝睇着他远去的背影,想着,送走他,一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上面就该细心想想我和八阿哥的事情了。
十四阿哥倒是没有拦我,可我本身走了几步,俄然愣住,回身问道:“你甚么时候回?”
八阿哥顺手接过我手中的马缰绳,走在我身侧,十四阿哥反倒是走在前面,我忙赶了几步,和十四阿哥并肩而行,把敏敏和八阿哥落在前面。
又过了一会,他放开我,牵着我的手坐到榻上,我问道:“胳膊好一些了吗?”
我赶快想岔开话题,十四阿哥也赶着说道:“不再担搁工夫了,我走了。”说完望着立在我们身后的八阿哥,八阿哥含笑点点头。十四阿哥又看着敏敏,笑着说道:“此次的恩典先记在内心了,容后再报。”
我臊红了脸,一面想着那还不满是为了奉迎康熙,一面嘟囔着说:“我那是没事做,在宫里闲着也是闲着,就胡乱看书了。”
敏敏看我和十四阿哥两人谁都不说话,觉得我们是伤分袂,紧走了几步,拉住我胳膊,眼睛却瞅着十四阿哥说道:“你若真故意,归去好生想体例向皇上把若曦讨了去,看着若曦苦衷重重的模样,我都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