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再点头,猛地伸手紧紧地抱住他,“我不想落空你,我想你一向都好好的。”
敏敏看后笑道:“你穿男装,倒是别有一股姣美韵致。”
他笑睨着我说道:“我今后看来费事多了,不过……”他走近我身边,揽着我腰,在我耳边低声说:“望娘子心疼一下为夫,莫要招惹太多费事,为夫还想多些时候陪娘子呢。”说完也轻抚了一把我的脸。我脸皮虽厚,可也一下子有些禁不住,脸变得滚烫。他细心打量着我的神态,低笑着退了归去。
一日早晨,笑对敏敏说:“今儿早晨,我请了小我来看我们唱戏。”
敏敏再出来时,已经换好衣服,看我脸红红地站着,不由低头一笑,问道:“你去换衣服吗?”
两人正相互打趣,敏敏的贴身丫头出去讲:“八贝勒爷来了。”
我还未出声,八阿哥就笑说:“别换了,如许穿有股别样的……”他瞟了敏敏一眼,还是说道:“风骚神韵。”
我平时和她唱时,从未如此当真卖力地调戏她。大抵从未有人胆敢如许对她,这个小女人被另一个女子调戏也脸红了,现在那里象是因被调戏而活力呵叱对方的妇人呀?倒好象娇羞无穷、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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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挽着篮子,做出一副采桑叶的模样,我轻摇折扇,徐行而上,唱道:“秋胡打马奔故乡,行人路上马蹄忙。坐立雕鞍用目望:见一名大嫂她手攀桑。前影仿佛罗氏女,后影仿佛我妻房。我本当向前将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