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十四阿哥忙俯身存候,十三阿哥和敏敏却身形未动,两人还是定定地看着对方。康熙随便挥手让我们起家,目光迷惑地看着十三阿哥和敏敏。我侧头看向他俩,紧握拳头,手心湿腻。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相互看了一眼,一起骑马退走。一旁立着的侍卫躬身叨教道:“格格,能够开端了吗?”
十四阿哥陪着我畴昔,他们看我们到了,都收了声。
我再乌云压顶,也不由嘴角逸出一丝苦笑。唉!挑马去吧!
十三阿哥一身紧身滚银边白骑装,背附黑铁长弓,昂然立在黑骏马旁。阳光晖映下,身姿崇高俊致,浑身气度迫人,目光却如春日湖水般清澈暖和,眼睛里满是哀告、期盼、信赖。
起点渐近,敏敏却未见,看来我是赢了,我好象被马已经甩得骨架坚固,脑筋反应迟缓,只晓得紧紧踩着马蹬子和紧紧握住缰绳,绝对不能让它把我给颠下去。
十四阿哥跳上马,又替我查抄了一遍马鞍缰绳,拉着我的马笼头,低声说:“不要勉强。”
十三阿哥瞅了半晌十四阿哥,忽地笑起来,对着敏敏柔声说:“格格不必为此活力了,十四弟和若曦自小玩闹惯了,他乔装改扮来看若曦,也是普通,实在不必为此轰动皇阿玛。”
我叫了声:“十三阿哥。”十三阿哥已经脱口说道:“我与若曦订交多年,她是甚么样的人,我内心自稀有。”
我从帐前颠末时,竟然还在目光迷乱中,看清楚了这一幕。身后马蹄声吃紧,看来有很多的马在前面追我。我心中暗想,看来我是不会被摔死了,只要对峙在被救之前不要掉上马就行。
敏敏侧头看着我冲上来,面带惊奇,吃紧打马,但我的马儿流血不止,附痛疾走,岂是她的马能赶上的?并且她的马仿佛有些怕这匹受伤后带着野性的马,竟然不听敏敏的号令,给我的马让路。
十三阿哥瞅了我一眼,无法地看向敏敏。敏敏又问:“如果是我,你也会如许吗?连启事都不问,就为她说话,只是一味偏袒!”
策马缓缓而来的康熙一面上马,一面问:“如何回事?”
十四阿哥却留了下来,帮我细心挑了一匹马,两人都沉默着。待我们骑马到比赛园地时,康熙、苏完瓜尔佳王爷、太子爷、四阿哥和八阿哥等都已经在帐内坐好。